也实在多,嘴里没个停歇。
“你做不做?”裴厌闷闷地冷着声问了句。
“我做,我要和你做!”
早就急不可待的宁星晖拔出黏糊的手握住裴厌的腰,裴厌话音刚落,他的性器就急不可耐地挤进去了一半。
即使粗粗开拓了,裴厌也霎时因为宁星晖的鲁莽痛得缩了缩身体。
而宁星晖更是连大喘气也不敢,他清楚感知到他的性器在裴厌的身体里,被他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虽说只进去了一半,龟头彷如被软肉紧紧吸着一样,他忍不住舒服地叹息,兴奋不已地快速撞动起来……
裴厌还在忍痛,忽然被撞动身体,他更忍不住浑身绷紧,连后穴也不自知地紧张收缩。张嘴刚想让宁星晖再慢些退出去时,只感觉有一道热感在他甬道内释放。
裴厌愣了愣,“这么快……”
再看宁星晖也愣了,他不过撞了一二十余下,连进都还未完全进去,不做防被裴厌用软穴一绞就射了出来,他抿嘴忍不住羞愧又悲戚,慌乱地喊他,“……阿厌。”
说着俯身抱住了裴厌,不敢去看裴厌,宁星晖有男人基础的直觉和判断,他哥和裴厌做这档子事时看起来舒爽又和谐,而且时长绝不是他这样。
“我知道,没事,”裴厌听见宁星晖偷偷吸鼻子,满面羞红,又气又好笑,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退路,主动抱住他轻声问道,“那你还要继续吗?”
“我要!”宁星晖立刻回答,心塞和委顿在裴厌一句话中全然消退,只剩下要证明自己的士气。
还插入在裴厌后穴里的性器又动了动,即使发泄过半软着,依然是裴厌吃不消的尺寸。
宁星晖抱着裴厌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借着精水的润滑又往里挤了挤,饱满的龟头往幽深处探索碾过。
裴厌耐不住哼一声,扭了扭腰,还是有些难受。
不过片刻,裴厌察觉宁星晖复苏的性器,让他略惊了一瞬。
裴厌抬眼看了下情欲里的宁星晖,碎发微湿,眼角一片红晕,敛着眉板着脸十分认真,不知晓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他不得不承认,一直都是他单方面在把宁星晖当孩子哄,是他认为宁星晖什么也不懂,甚至曾经一直肆无忌惮的主动亲密对方。
裴厌仰面躺着,宁星晖抓着裴厌的腿坐着进入,这个姿势能进得格外深入,性器源源不断地舒爽感让宁星晖喘着气满足不已,晃动起来时他还能看着裴厌的每一个神情,当真是好得不得了。
不知不觉地性器进入到一个至深的地步,而裴厌还未发出声的痛呼被宁星晖用嘴唇全数封住,舌头挤进去扫过口中每一处,还无师自通地勾着裴厌的舌头一起搅动,涎水肆流。
宁星晖身体热得直流汗,看着裴厌微张着嘴急切喘息,皙白的脸颊满是绯红,汗水也打湿了他的头发。宁星晖无法控制自己想要肆意抽插的动作,哼哼唧唧地挺着性器越来越猛烈快速,由身到心都在陷入满足与雀跃的颤栗中。
“阿厌,你真好看。”他好想把此时裴厌的每一个神态都画下来,放在他的画室每日欣赏,时刻回味……
甬道变得顺滑好动作之后,宁星晖撞击得越来越快。
“我好喜欢你啊……”他动情地说道,此刻他快乐到又有些想落泪。
裴厌满脑子只想着宁星晖能放过他一些,后穴撑得又在发烫酸麻,小腹隐约生疼,无意识地抚了抚小腹仿佛还能摸到那根肉棍,过于长的性器给他带来的似痛似愉悦,裴厌已经分辨不清。
在不知疲倦的快速撞击中,探到极深的粗壮性器也能偶尔撞到某处特殊位置,激得裴厌双腿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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