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抓着他的肩膀低垂着眼眸承受,浑身微颤,韧实的腰身软软塌着,仿佛予取予求等待采撷。
两个人都压抑着,裴厌分不清是想要还是难受,靠紧在宁星晖怀里,感受到宁星晖挺实粗大的性器一直咯着他。
裴厌挪到时蹭了下,宁星晖唆使性器也跟着激动地耸动撞了撞裴厌大腿之间。两个人面对面,性器也面对面摩擦在一起。
只肖对视一眼,情欲使人沉迷,两人又情不自禁的交换了一个长久、湿漉漉的吻。
宁星晖抚摸着裴厌布着细汗的滑腻皮肤,仿佛都嗅到了甜美息香,他抓着裴厌的后腰,在后穴抽插的手指间泥泞一片。宁星晖爱恋地蹭着裴厌问,“阿厌,可以了吗……”
这实在太羞人。裴厌没有回答,望着宁星晖的眉眼,水润的眼眸微弯,然后偏头含住了他的喉结吮吸舔过,并且微微抬起自己的臀部。
宁星晖心领神会,挺着性器在软和些的穴口研磨,轻蹭着往里挤去。甬道被滚烫的阴茎头顶开时裴厌不禁溢出一声低吟。
而宁星晖难耐地插入一部分后,渐渐耸动胯部抽插起来。
裴厌浑身都在更加剧烈的颤抖,有什么渴求不禁从心底生出煎熬着他。
宁星晖有了经验,知道能让两人都快乐的媚肉还在更深的里面,不再留恋近处的风景,搅动着融化的脂膏用力往里开拓碾压进去,追寻极致的美好享受。
裴厌绷紧双腿,霎时感受到一阵不算难忍的钝痛,性器直插而入撑得他腹部发胀,后穴烫得发疼,性器触到极致的深,打到似痛非痛的那处,更伴随着某些说不出的感受,他只能埋在宁星晖脖颈,无助地轻咬着嘴边脖颈的软肉缓解。
宁星晖爽得已经昏头昏脑,下身的性器被软肉如万般柔和力道亲吮,快要被吸得魂魄出窍。他难以承受地急促喘息着,忽然说道,“阿厌,你下边的小嘴好紧,咬得我要被你吃掉了……”
裴厌迷蒙中被他托着脸颊吻住,两人的呼吸节奏合在一起。
裴厌下身的性器早就不知不觉中也昂起了头,他却无暇顾及,更让他难耐的是被涨痛的撑满、却似满足非满足的后穴。裴厌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宁星晖……
宁星晖听见这声渴求的呼喊,如同得到命令的士兵立刻征伐般撞动起来,动作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碾着那处媚肉冲撞。
甚至因为他坐在床上不便,宁星晖直接掐着裴厌的腰,嵌着性器将裴厌挪到床边坐着,他落地抓着裴厌的双腿站在了床边。
这样的深度使得裴厌不自觉挺直了腰肢,无助地撑着床沿死死攥紧,连带着不知不觉抬高了臀部,更方便了宁星晖插入拔出。
“你在出水,阿厌,好多好多……”宁星晖一边狠命拔出插入,为了佐证他的话一般性器拔出时带出了汩汩粘稠水液,他比裴厌还要动情地地呻吟道,“阿厌,好厉害……”
后穴混着体液和脂膏已经变得湿软黏滑无比,绵绵地缠着肆意妄为的性器。
裴厌已经无力地后背贴着床躺下了,他不知如何应话,手臂掩着面,浑身春情。
宁星晖只有不停快速地抽动每每顶到最深处来缓解心中满涨到无法表达的爱,带着红晕的脸沉浸在情欲里,嘴里念着裴厌,心里想着裴厌,他的一切都可以交给裴厌,浑身散发着性感。
裴厌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干坏了,而身体不知厌倦地贪心追逐这那份极致,早就化成主动的不知羞耻的迎合,无知无觉地抬着屁股追逐,放荡又纯洁。
他在难耐中会时不时喊着宁星晖。
宁星晖闻声,缓了缓,抚摸着裴厌的脸颊。
裴厌额前和鬓角被汗水打湿了,整个人透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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