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的身体不知所措地晃了晃,腰臀下那处好像得不到便要自己去吃一般,他知道宁元青就是让他说些羞耻的话,他抿着唇,细声地不答反问,“你不做了吗?”
宁元青的性器此时一动未动,偏要咬着牙让裴厌袒露出来。
“宁元青……我那般喜欢你,让着你白日宣淫,你偏还想要怎么欺负我?”裴厌又气又急说道。
“阿厌,我也喜欢你,爱你,不能自已。”
宁元青说完,旋即,士气猛烈的性器重新往甬道深处捣了进去,仿佛用性器把裴厌顶起来一般。即便已经肏了好一会,裴厌依然因为宁元青重新顶入的动作无力闷哼了一声,嫣红的穴口肠液与膏脂发出叽咕淫靡声音。
过分可怖的性器挤在最深处,毫不费力地碾压着快感的触点,几乎时时刻刻。裴厌下意识抬手搭着宁元青的肩膀,还踩在地上的一条腿得微微惦着脚尖应付,被强烈的快感包围着,他难耐地低泣出声。
忽然,哗的一声。
随着窗帘被人用力往旁边拨开,裴厌感觉他身后瞬间一亮,他扭头看向落地窗外的世界,山麻雀拍动翅膀惊飞,方才被肏得浑然忘记了一切的思绪迅速归拢。
“不要,快拉上。”裴厌抵着宁元青胸口惊道。
宁元青却直接将就着这插入的姿势架着裴厌的双腿抱了起来。
裴厌因为这样被羞耻抱着的姿势,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颤颤立着的性器,因为宁元青的撞击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龟头渗出的一些精水。
不只是拉开窗帘,下一个动作宁元青直接打开了窗户的搭扣,抱着裴厌走出了窗台。
“不,我不要了……”裴厌满面潮红,室外的冷风吹在因情欲而燥热的皮肤上,他压低了声音急切地向宁元青抗议。
宁元青掂着裴厌,双臂的力量让他轻松一边走一边操干着裴厌。
被发现的刺激感和羞耻心让裴厌埋头在宁元青胸口,紧接着他被压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阳台的视线格外开阔,可以看见下面庭院的所有小路往来。
“我们进去吧,会被看见的。”裴厌呜呜咽咽起来。
湿湿滑滑的穴口紧张地急剧痉挛裹住性器,宁元青被缠得差点把持不住,额角鼓鼓着青筋强忍住这波高潮。停顿了片刻,不理会裴厌的求饶,宁元青压着裴厌在栏杆上重新爆奸起来,深深体味那销魂的淫窟,如狂风暴雨无情掠打这柔韧的花枝。
裴厌忍不住抓住宁元青的手臂,浅浅的指甲在他手臂留下印记,“宁元青,你放开我,我不来了……”怎么能这么欺负他?他还不够听话吗?
裴厌给予的那点轻微的刺痛反而像激励了宁元青,凶狠的动作使栏杆都发出剧烈的咿呀声,裴厌的身体随之颠簸。
裴厌抖如筛糠,浑身抗拒地扭动。原本想至少泄一回才说出实情的宁元青,见裴厌实在害怕得厉害,终于收拾起一点良心,“别怕,阿厌。我早就让郑南把星晖他们先带过去了,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被人看见。”
裴厌的泪还挂在眼角脸颊,红晕蔓延到了全身,“那也不可以在外面……”
裴厌与宁元青对视,眼中除了羞赧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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