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教。”宋冀宁肯定的点头,指着一脸懵懂的季椽道:“你看他的脸,简直是学校里最容易受欺负的类型,你总不能天天跟在后边保护他吧?”
季勇立即点头。
于是季椽莫名其妙就被拎到宋冀宁家,说要教他打架。
季椽愣了愣就答应了。
前世的时候,老师也因为担心他被欺负而教过他格斗,只是他重生十年,忘得也差不多了。现在少年时期的老师要教他,他自然求之不得。
之后每天放学,季椽就背着书包来到宋冀宁家,两人一起先做完作业,然后开始训练。
写作业是季椽要求的,他绝不让老师荒废了学习,尤其他有那么高的天赋。
宋冀宁是因为他妈喜欢看他写作业才答应的,反正有不懂的问季椽,他都能解答出来,写作业也就不觉得难熬了。之后投桃报李,再教季椽时,宋冀宁也更用心。
不过季椽学了几天便暂停了。原因是农场爷爷们的调动文件已经全部下来,他们要走了。
季椽在那之前已经拿到了爷爷们的家庭地址,说好会每个月给他们写信,之后季椽还特意做了件事。
农场的爷爷们教养他十年,虽然在那十年季椽不能自主,但毕竟共同生活十年,他对他们每人的事都极为熟悉。考虑到爷爷们和家里分开多年,彼此可能会变得生疏,他特意给他们的家人写了封信,把爷爷们爱看的书,爱吃的食物,还有身上的疾病等等写下。
但后来想想,这种事本不该由他这外人提醒,又撕了重写。只写了爷爷们身上的病症,比如曾爷爷的风湿,陆爷爷的高血压等等,希望爷爷的家人能注意他们的身体。
他根据每人的身体情况写了十几封信,分别装在信封里交给爷爷们。信纸和信封花光了他攒的所有零用钱,但他并不在意,噙着泪依依不舍的送走爷爷们。
天南地北,各奔东西,想要再见到爷爷们不知要多少年后。
农场的爷爷们是乘着市里派来的大巴专车离开的。市里也是头一次知道在自己辖区居然藏着那么一群领导,吓得肝都颤了,市长还特意下来拜访过。如今听说他们要走,立即派了专车过来接送。
告别了季家人,众爷爷们虽有不舍,但更多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说说笑笑间,突然想起上车前季椽交给他们的信封,好奇道:“你们说,缘缘信里写了什么?”
季椽交给他们时嘱咐要回家后才能拆开,但这群老爷子根本没这信誉,在车上已经兴致勃勃拆了信封。
被派来接送他们的市长秘书小柯原本坐在前排,突然察觉后方一片寂静,忙转回头。却见这群即将位高权重的老领导们手上拿着一模一样的信纸,边看边笑,又不时抹抹泪,也不知究竟是哭是笑?
他一时不敢打扰,又默默的坐下,只听身后一位老领导道:“缘缘是个好孩子,不枉我们疼他那么多年。”
缘缘?孩子?
小柯不由想到在农场时,被所有老领导一一抱过的那名男孩。
那小孩管所有老领导都叫爷爷,老领导们也极为疼爱他。双方之间亲呢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亲祖孙呢!
据说那小孩的爸爸是农场里一个屠夫,他天天被带到农场里,就入了老领导们的眼。真是好命,有了老领导们这层关系,将来不知得有多大造化。
又听一名老领导道:“从上到下,我们欠季家太多了。”
小柯不禁冷哼,他打听过,那个屠夫当年也是因罪被下放的,和老领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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