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的所知所学已经不是“读书好”可以解释的。每天在一起,季椽读过的书,他都读过,然而不管是电爆炸箔起爆系统还是共轭盘热铟压封高剪切均质机,他在书上从没看到过相关内容。
季椽的这些知识,从哪来的?
季椽并不知道宋冀宁已经对他产生怀疑,此时已经过了十天,他们将整台共轭盘热铟压封高剪切均质机拆卸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无法完全了解它的设计原理,但至少季椽已经知道它坏在什么地方。重新组装的时候,季椽就顺便修好了,他还留了一手,自己只修好一半,另一半他会故意装不会,交给宋冀宁解决。
“小宋哥,复合钢杆这里该怎么弄,好像卡住了?”季椽歪着头问宋冀宁。
宋冀宁已经这么帮季椽解决过好几次问题了,一开始他还真以为季椽在向他求助,宋冀宁开心之余,回家的时候还自己暗中啃书到半夜。结果次数多以后,宋冀宁再傻也知道季椽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教他了。
有点想哽一口血,但想到季椽不会撒谎的性子,用这么拙劣的方法笨笨的教他,又觉得好可爱。
然后今天第三次收到季椽求助的宋冀宁笑了。
他俯下身,撑起双臂,将季椽困在自己和设备之间。
“你在向我求助吗,缘缘?”
季椽蹲在地上,点头,莫名感觉好像压力有点大,小宋哥靠太近了。
宋冀宁自上而下看着季椽,眯起眼:“想求我帮忙的话,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
表示?
季椽疑惑,表示什么?
“那个,你要维修费吗?”
宋冀宁笑了。
气的。
他伸出手指在季椽的脸上抹了抹:“沾到机油了。”在季椽回应之前,手顺势抬起他的下巴,嘴唇相贴。
随着年龄增长,宋冀宁欲/望越发强烈,以前经常跟季椽做都还嫌不够,何况他如今一直忍着不做,几乎在尝到季椽软软的嘴唇时他就硬了。
“嗯嗯……呜……”
季椽好久没被那么激烈的吻过了,他被压在坚硬的设备上,唇舌经受着用力的吸吮,透过热切的吻,他分明感受到宋冀宁压抑的欲望。
过了许久,季椽快喘不过气时,宋冀宁才放开他。
将呼吸不畅的季椽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安抚着,宋冀宁发出轻笑:“这就是我要的报酬,只要给我这个,缘缘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那些知识,季椽是从哪里知晓的,他是否有什么特殊来历,他为什么一定要拉着自己,一定要教导自己,宋冀宁觉得都无所谓。只要可以像现在拥抱季椽,亲吻季椽,他就满意了。
如果有一天,季椽能接受他的爱就更好了,虽然以目前来看,搞不好只要他说,季椽就能接受。
但他还不想把季椽拉入“精神病”的漩涡,在他有能力保护季椽之前。
季椽靠在宋冀宁胸前用力呼吸着,闻言打了他一下:“你……你明明每天都亲的……”
是的,虽然没有再做,但宋冀宁的亲吻可一天没少,相反越来越多了,在家里时经常动不动就吻他一下。好在两人现在已经分房睡,季椽躲回房间里后,宋冀宁也没办法,不然他觉得宋冀宁搞不好亲着亲着就顺势做下去了。
宋冀宁勾起嘴角,在季椽头顶上亲了一下:“好好,我现在就帮你修。”
他只是单纯想欺负一下对他撒谎的季椽而已。
当然,也单纯的想吻一下季椽。
两人花了十天将共轭盘热铟压封高剪切均质机拆解,
作者有话要说:
花了五天将它重装。虽然时间太短,还无法完全了解它的设计原理和核心,但基本的设计结构和组装维修,倒是了解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只剩自己回去消化。
不过当他们还了钥匙,并回去向班主任交差的时候,林斌良疑惑的说:“咦,你们还在打扫仓库吗?我前几天不是已经说不用你们打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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