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椽并不在意:“没关系,我习惯了。”
研究成果被破坏什么的,季椽真的很习惯了。
方隘要是从其他方面为难他,搞不好他毫无招架之力,但实验室中,他多的是反击方式。
他以前时常被欺负没错,但可不是每次都要老师保驾护航的。
接下来的时间,季椽和宋冀宁仍旧不紧不慢的参与着蒋教授的各种实验。
季椽表现得比以前更好了,他不仅提前完成自己的工作,还总是超额完成别的工作。
他“超额”完成的那些工作,不巧正是方隘的。
实验当然越快越好,材料也要节省,季椽这边完成了,方隘那边就不用了。蒋教授自然而然的说:“方隘,你那不用做了。”
方隘愣:“啊?”
“你那项季椽已经完成了,你别做了,省得浪费材料。”
之后每一次,季椽都抢先完成方隘的工作,在其他人都忙碌时,方隘过上了坐冷板凳的日子。
当然,蒋教授授课时仍旧一视同仁教他的,只是每到实验时,他就被迫成了边缘人。
一般这时应该给他安排新工作,但负责的简彭并不想理他,而沉迷实验的蒋教授哪里会记这种小事。
“季椽一定是在针对我!”方隘对季椽的感情由震惊转为忌妒又转为愤恨,他在同学们面前大声咒骂季椽阴险卑鄙,遭到大家一致反驳。
季椽的性格和人品有目共睹,年纪小又聪明又谦虚又努力好学,真真是一点不好的词语都不该用在他身上,方隘骂的过了,几乎引发众怒。
“方隘你真是够了,一直都是你在欺负季椽,一直都是你在骂季椽,我没听季椽说过一句你的坏话,你还有什么不满?”
“因为季椽比你有钱,你就非要欺负他吗?”
“考虑一下你比他大多少,不觉得害臊吗?”
方隘不害臊,他气得眼眶通红布满血丝:“你们为什么要帮季椽,你们都被资本家收买了!”
读书好考上大学生不代表脑袋就没问题,这一下仇恨拉的大,大家真的不愿跟他说话了。
方隘彻底过上了坐冷板凳的日子。
宋冀宁佩服死季椽这手段了,他还发愁这种有知识有学历却品德败坏的读书人,不能打不能骂的情况下该怎么解决呢,没想到季椽轻飘飘几下就解决了。
他也想学季椽这么欺负方隘几次,奈何水平有限,他甚至不如方隘懂得多,每次季椽“超额”完成时,方隘已完成一半,而他只有三分之一,被两个人完虐。
宋冀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想欺负下人都得先读书?
蒋教授还是发现了季椽欺负人的行为。每次实验季椽都抢了方隘的工作,搞得蒋教授都被养成了条件反射,季椽完成工作时,他就会说“方隘不用做了”,想不发现都难。
蒋教授训斥了季椽,不准他这么欺负人。
“水杯的事我问过方隘,他发誓说不是他干的,我也骂过他不准找你们麻烦了,你看他最近不是变得亲切些了吗?。”蒋教授属于那种对学生尽心尽力的老师,只要方隘说不是,他就愿相信,还极力想劝季椽跟他和好:“季椽你也别生他的气了,他毕业后在哪个单位有发展的话,将来也会关照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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