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出什么爆掉的声音。
宋冀宁示意季椽别动,自己在房子里走了一圈,回来拿着十多个硬币大小的窃听器。
——已经全部被高频电波爆掉了。
季椽一脸淡定:“明天又有了。”
应该说,每天都有的。
季椽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一次做高频实验时,不小心爆掉了房间里的某些仪器,才发现自己一直被监听着。
不过想想苏联克格勃的厉害,季椽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好在他对苏联没有任何敌意和坏心思(反正一年后都解体了),不怕克格勃监听,只是时不时做几个“实验”,破坏一下监听设备,以免到真正需要说话的时候,破坏监听不自然。
宋冀宁来的前一天,季椽刚好破坏了监听设备,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都被重新安装上了。
当时房间没有任何不对劲,宋冀宁却本能的感觉到不自然,他立即示意季椽不动,无声而迅速的从各角落找出了监听设备。
季椽无声说了“克格勃”的口型,宋冀宁理解,又迅速将它们装回去。
之后两人在房间里时,大多只谈研究,直到破坏监听设备才会自由说话。
不过他们也没什么秘密要聊,只是不想被人听到亲热的声音而已。
毕竟分开半年多了,又正是冲动热情的年纪,宋冀宁是没法忍的。
他恨不得把季椽吞进肚子里。
不过可悲的是,他仍旧不知道真正往哪儿做。
虽然亲热的时候可以对季椽为所欲为,把他弄个哭,弄到泄不出来,弄到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宋冀宁都没想过碰触那个地方。
季椽对那里的防守非常严,因为听说很痛,加上环境不对,所以完全不敢放开。基本上宋冀宁只要碰到那里,季椽就会做出厌恶的神色,一副“那里好脏呀你为什么要摸那里”的神情。
宋冀宁本身也没有往这儿想,加上季椽不喜欢,他就一直没碰过。
反正他是一直以为,他们这样就已经是“夫妻”间的做/爱了。
两个男人嘛,除了互摸还能怎样。
又一次的亲热过后,拥抱着失而复得的季椽,宋冀宁一时冲动,鼓起勇气说:“缘缘,回国后我们就在一起吧!”
“嗯?”季椽困盹的抬眼:“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宋冀宁翻身半压在季椽身上,与他额头贴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胳膊环在他身侧,牢牢将他禁锢在臂弯:“我是指,像恋人,像夫妻一样,一生一世在一起。”
季椽清醒了,他迎头看着宋冀宁,迎上他认真执着的眼神,以及他眼底难以抑制的紧张。
“小宋哥,你在说什么呢?”季椽问。
宋冀宁脸色变了,眼中泛起绝望。
季椽伸手抚上宋冀宁的脸,用力掐:“你在说什么呢,我们难道不一直是恋人吗?”
一直没有明说,是因为在一起太久,没有必要特意说“我们交往吧”之类的话,在这年代说这种话其实挺羞涩的,他前世是个老古板,在这纯真又封闭的年代就更加内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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