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来的?”
两个侍女一直追问,紧张不已的样子,惹得霍汐棠也手足无措。
看着那一圈痕迹,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净室内的热气渐渐染得她脸颊泛红:“哎呀,一点小事罢了,你们休要大惊小怪,更不准告诉我阿娘,听见没有?”
桃香和梅香只能应下,见那道痕迹并不是严重,也没追问了。
反而霍汐棠坐下来沐浴时,整个人人状态极其不对劲。
夜里她急于求证自己那病究竟好没好,竟直接就扑到了先生的怀里,抱了那样久……也不知道先生会如何想。
她将通红的脸埋进沾满水的棉帕上,很快便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甩了出去。
悄寂夜间,屋内烛火摇曳。
窗棂月光轻投,燕湛垂眸看向自己鞋面上两道小巧的脚印,唇角渐渐勾起了笑意。
她倒是一点也没变。
爱踩在他脚背上的习惯,即使两世了也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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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霍府三房的动静便闹得人不得安宁。关于三房被逐出了霍家这件事,霍跃还是给三房留了些颜面,并未将真实原因传出去。
霍申带着分下来的钱财,随意找了个地方落脚。
看着站在一旁还一脸不服气的女儿,霍申着实来气,骂道:“你这个逆女!若是事情办的滴水不漏也就罢了,但你究竟有几个脑子跟你大伯这种生意场上纵横的人玩心眼?你当真认为把那车夫支走,你大伯就查不到你头上了?”
霍湘菲惨白了脸,一句话不敢接。
霍老太太在旁看孙女从昨天被骂到今天,也很是心疼,反骂了回去:“老婆子我还没死呢!你就这样欺负我孙女的吗?”
邓氏抱着霍湘菲安抚。
霍申一脚踹开那箱行李,怒斥几句:“我的女儿就是被母亲给惯成这样的!若是我们还在霍家,以大哥的能力,怎么会不给菲儿找个好归宿,现在好了,刺史府公子那也别妄想了!”
提起刺史府公子,霍湘菲就来气,暗骂一声:“爹爹知道什么?那刺史公子秦迟早就看上了霍汐棠。可倘若当日不是霍致害得我无法赴宴,我至于轮到这样的地步?”
霍申皱眉,“你是说,棠丫头在有圣旨赐婚的情况下,还去勾引了刺史公子?”
霍湘菲冷哼一声:“女儿都打听清楚了,那日在玉壶园霍汐棠擅自离席,偌大的玉壶园景致她不看,偏偏去了那僻静的凉亭休息,还就那么巧,看到秦迟脱了衣裳跳湖戏水,若非她有意为之,又怎会让秦迟注意到她?”
霍申冷静听完,态度一转先前的暴怒,沉思了起来。
三房的事很快也很快传入了二房的耳中。
二房人丁稀少,只因五年前,二房老爷就因外出行商途中不慎遇难。
彼时二房夫人周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因得此噩耗,突发难产,生下了个夭折的男婴。
周氏大受打击,悲恸交加下长达五年都未曾走出来,也是今年霍疏芸的婚期定下后,周氏觉得不该再如此下去,才渐渐踏出了她的院落,愿与外界来往。
霍疏芸得知昨日的事后,气急了怒骂几句霍湘菲,又见霍汐棠好似气色不大好,便提议去一趟灵泉寺。
灵泉寺是扬州最有名的寺庙。
霍疏芸婚期将到,正好想去拜拜,顺便也去求个姻缘签,便道:“棠棠也即将成为太子妃了,难道不想去给自己和殿下求个姻缘?”
她和太子殿下的姻缘?霍汐棠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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