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怎么就害我了?此药对人的身体无害,至多是难耐了些,先生是男人,没什么忍不了,一会儿就过去了。可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若将来嫁人后夫君得知了此事,恐会影响到你与他的感情。”
先生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霍汐棠愣住,犹豫道:“可是……”
燕湛不再给她抗拒的机会,暗眸一凝,抓住了她被捶红的那只手,嗓音低哑得摄人:“既然学生有难题未解,先生自是不会吝啬教学,不如让我们继续探讨课业?”
课业?
他紧紧盯着他,伸手往后,取过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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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外,刺史夫人沉着脸坐在一旁,等下人泼了几盆水后,秦迟总算醒了过来。
他捂住酸疼的脖颈从榻上坐起身,见自己浑身湿哒哒的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对上了自己的母亲愤怒的脸。
“娘?!您怎么会在这?”
刺史夫人朝桌面怒拍一掌:“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可知道你方才给咱们刺史府丢了多大的脸?”
秦迟还在状况外,环顾四周也没看见霍汐棠,顿时急了眼:“娘,霍三姑娘人呢?”
刺史夫人这下再也忍不了,猛地站起身:“哪来的霍三姑娘?你玩女人玩到寺庙来,还找了住持方丈的禅房,你真是让为娘这张老脸丢尽了!我看你怎么跟你爹和了然方丈交代!”
秦迟整个人都是懵的,“娘,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暗室内响起少女的哭吟,婉转绵绵。
霍汐棠紧紧咬住燕湛的衣襟,她闷哭一声,随后浑身无力伏在燕湛怀里。
过了许久,她难为情地抬起如波的水眸,脸颊涨得通红,难以置信地问:“先生……将来成婚后,当真会面临这些么?”
方才先生说这样不仅可以帮她把药转移到他身上,还是在教导她如何与夫君相处。
可……可她现在羞窘到根本无法抬起头来。
燕湛喉结滚动,轻舔自己湿润晶亮的薄唇:“嗯,这样是不对。我方才教你的是反面教材。”
暗不见光的室内,没有窗口通风,许久没有新鲜空气进入,导致人在这室内呼吸都逐渐有些艰难。
空气稀薄,导致霍汐棠的脸红到好似升腾起热气般,她紧紧咬着红唇,鬓间的汗湿将她垂落的乌发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黏得难受。
更怪异的是,这间暗室分明没有几盏灯,偏偏却有一个如同人形一般高的铜镜。
而他们正依偎的床榻,则正是面对着这个铜镜的角度。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正被衣冠楚楚的先生抱在怀里,他宽厚的胸膛就这样轻易将她揽入其中,她披散的青丝也不知何时从先生的衣襟入口钻了进去。
铜镜内,她看到先生干净且骨节分明的手掌竟还握在她已褪去了罗袜的脚踝上,那莹白的脚踝除了先生的大手,赫然还戴着一条厚重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边,则戴在先生的右腿脚踝。
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仿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蜷缩起的脚趾也渐渐由白变粉。
许是看出她的紧张,先生放开了她,让她能好好卧在榻边,他则慢条斯理地半蹲下来整理她垂至而下的裙摆,轻声安抚说:“莫紧张。”
她不停哆哆嗦嗦:“先生,我们这样好像不对吧?”
即使她再笨,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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