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身上东西的味道。
顾显顿时脸色难看至极,在夜晚看来犹如修罗般可怖,把一旁的李拾勤吓得打了个哆嗦。
马车离开后,李拾勤靠近御辇,问道:“陛下,要摆驾回紫宸宫吗?”
良久,御辇内传来低沉嘶哑的嗓音:“回罢。”
李拾勤也不知是不是的错觉,感觉万岁爷突然间心情变得极其好,是罕见的愉悦。
夜正浓,定国公府。
顾显护送霍汐棠至枫云院的入口,霍汐棠点头道谢,转身回房。
“慢着——”
霍汐棠僵硬驻足,“顾大人还有事吗?”若是细细听,便能听见她嗓音的颤意。
顾显皱眉:“你不是说宫宴后有话与我说?”
经提醒,霍汐棠这才想起这件事,可这会儿她还哪有心思提那些?平静的心情早已被接二连三的冲击吓到现在是神魂惧散,无法镇定下来。
“下次吧,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可以吗?顾大人。”小姑娘的声音带着窘迫的祈求,听得顾显心里忽而发软。
他颔首,放她回了房间。
望着霍汐棠慌乱逃离的背影,顾显呢喃,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唤他哥哥?他忽然想起当时去霍府接他妹妹的那天,当日他听到的那声哥哥,唤的却是他人。
霍汐棠进了卧室,依丹和元荷上前来伺候她沐浴,待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内后,她这才得以全身放松。
她垂眸,茫然又羞窘地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心,清透的热水顺着她的手腕流至浴桶,溅起浅薄的水花,水滴声仿佛与那摩挲声响重叠,又一次次在她耳旁盘旋。
她的脸颊烧得滚烫,羞也似的将自己通红的掌心往浴桶底下放去用热水使劲地磋,她从未想过能从先生那张禁欲儒雅的脸上,看到那样难为情的模样。
自相识以来,先生给她的感觉向来是云淡风轻,温润如玉,强大到无所不能,好似天底下没有什么能为难到他,无论发生何事他都能轻松摆定。
可就在今晚,她才知道先生也是普通人,他也会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也不是对什么都游刃有余。
那会他的声音甚至都不如以往清润自如,那一声声的粗.喘,磨人,也实在诱人得紧。
掌心的红痕像是怎么都褪不尽,先生他竟直接拿他那件绯色寝衣为她擦干净手中的污脏,边擦边跟她道歉,说他并非有意,只是没想到求欢散的药效竟是那样难捱。
最后他释放在她手中,她慌乱逃离之前,先生又轻飘飘说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他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太子。
她与先生之间又多了个秘密,好像有些不堪。该怎么办。
霍汐棠满脸通红摇头,想将那些画面从自己的脑海中尽数赶出去。
夜里熄灯入睡。
她又一次陷入了梦境之中。
梦中那个身穿暗色寝服的男人,也是这样一次次抓着她的手,不停地爱.抚。
随着每一下的动作,那一声声棠棠都犹如魔音绕梁。
“棠棠,给朕生个孩子罢?”
霍汐棠呼吸急促,骤然惊醒,睁开眼才知是在自己的房间,此时天已然明亮。
依丹拉开了金丝幔帐,传话道:“姑娘,夫人请您现在去前厅一趟。”
霍汐棠嗯了声,待依丹和元荷为她梳妆打扮后,便去了春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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