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永昌侯府也从未想要接济她帮扶一把,这才使阿娘寒了心,和离后都不想回娘家了。
想起阿娘受过的委屈,霍汐棠心里也对这永昌侯府没什么好感。
霍汐棠对她母女二人态度十分冷淡,不愿亲近几个字就差写脸上了,几乎是问一句才慢吞吞答一句,无非是问流落在外的十几年过得如何,听得她心里直想笑。
倘若真的关心她,为何当初不再寻一寻她阿娘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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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晌午过后太子燕舜便乖乖地留在寝宫完成完范先生布下的课业,一下午过去,他疲惫地支了支懒腰,喊道:“李福良,赶快收拾一下,跟孤去一趟定国公府。”
李福良面色诧异:“殿下,您不是前两日才去了吗?”
燕舜坐着将腿一伸,作势要踢他,“废话少说,孤去看望自己未来的太子妃,你还敢有意见?”
李福良哎呦几声,“不敢不敢,好勒——奴婢这便去准备!”
他躬身正要退殿,殿外值守的小太监便慌慌张张跑进来撞到了李福良。
李福良大怒:“你干什么吃的?”
“是圣上跟前的李总管来了!”
李拾勤?李福良登时吓得背脊发麻。
他和李拾勤同姓李,则是因为师出一人,李拾勤更是他的大师兄,后来他凭借其他门路攀附到了东宫,便毫不犹豫抛弃了那时身子骨不好的师父。
而李拾勤那时只是个洒扫的小太监,他成了太子的贴身内侍以后,跟着水涨船高过起了逍遥日子,谁能想到那李拾勤后来不知从哪来的门路,竟然攀上了当今圣上。
这几年他是看见李拾勤便绕道走,生怕被他报复。
只是这李拾勤好好在紫宸宫做他圣上跟前的大总管,怎么来东宫了?
李拾勤直接进殿,看也没看李福良一眼,先对燕舜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燕舜正觉得奇怪,“李总管来孤这东宫可有要事?”
李拾勤站起身,回道:“奴婢是来传圣上口谕,太子殿下今早在永寿宫对太后娘娘出言不逊,所为忤逆不孝,其行为乃皇室之耻,陛下言说太子殿下作为储君应当一言一行为众人表率,不可恣意行事。则陛下命太子殿下在东宫禁足几日,何时想通了再解除禁令。”
说罢,李拾勤也不在意燕舜难看的脸色,直接转身出了东宫,全然不将太子放在眼里的猖狂态度。
燕舜大步跑出去,便见多名禁军已将东宫门口围地严严实实,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程度。
皇兄竟然来真的?
太子被陛下禁足一事很快传到了顾太后耳里,顾太后倒是不心疼自己儿子被禁足,只是怪异为何陛下会多管闲事起来。
春兰姑姑道:“陛下大抵是为人子孝,心疼娘娘被太子殿下吼了。”
顾太后觉得不是那回事,先前她也很想装作一副母慈子孝,但这几年燕湛对她的态度那样冷淡,她所幸也懒得装了。
难不成他当真认为她是他的亲生母亲?根本不知真相?
不过太子被禁足不能去找霍汐棠,顾太后还是很满意。
“那丫头送去东宫了罢?”
春兰姑姑道:“这会儿怕是已经进东宫了,奴婢给李福良打了招呼。”
相比东宫冷沉的气氛,紫宸宫里倒是动物声此起彼伏。
李拾勤满脸复杂看着身穿暗紫色龙袍的陛下单膝蹲在一群猫猫狗狗面前,认真地挑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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