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齐入内,看到的便是如此场景,李拾勤脸色大变,连忙抬起长袖捂住自己的眼睛,而沈从霜及霍跃当即吓得脸都白了。
自己女儿竟敢咬当今皇帝的脖子,这可是要砍头的罪过。
夫妇二人想也没想连忙下跪。
扑通一声响,将正在打闹的燕湛霍汐棠拉回了神,霍汐棠的嘴从燕湛的脖侧离开,瞪大了眼看着跪在跟前的父母。
燕湛垂下暗.欲涌动的黑眸,凝神了几息方道:“霍老爷霍夫人起身罢。”
霍跃和沈从霜惶恐不已,互看一眼便搀扶彼此起来。
随后燕湛抱着霍汐棠落地,站起身掸了掸衣袍,说道:“你们好好叙旧,朕去处理政务。”
待陛下离开后,殿内便只留了这一家三口。
沈从霜和霍跃方才真的吓坏了,沈从霜连忙上去拉住霍汐棠的手警告说:“棠棠你怎能大白天咬陛下呢?”
霍汐棠从方才的挠痒痒中才回过神,脸颊还红扑扑的,她愣了愣傻乎乎接话,“那我要夜里咬?”
霍跃那张脸登时惊得五颜六色,“乖女儿你可真是……”
沈从霜敲了下霍汐棠的额头,小声数落:“棠棠这傻丫头!是无论何时都不能咬!那可是陛下,你即便再得陛下看重也不可这样恃宠而骄知道吗?”
这番是来送女儿出阁,沈从霜因经历了两次婚姻,有许许多多的经验要传授给霍汐棠,但自己女儿这次并非嫁到普通人家,还是直接当皇后,她便实在不懂了。
但凡事不能越过皇帝,不可恃宠而骄她则是明白的,更甚至帝王心难测,谁能保证他这时候爱得难舍难分,下个月是否又对别的女子的柔情小意动了心。
当了皇后便注定要做后宫表率,如今陛下将要娶妻,则代表他未来也要充盈六宫,若是有了其他年轻漂亮的姑娘出现,她的女儿还这样傻乎乎的,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便被陛下厌弃了。
霍汐棠捂着额头,不得不听从母亲的话,但母亲说陛下娶了她之后将来也会有别的女人,她心里听着不是滋味,也不想答应母亲的话将来要做个贤惠大度的皇后。
倘若陛下当真要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她不介意再跑一次。
霍汐棠心里愈发想着这事,便愈发不舒服,就连后来母亲和父亲说的话她都完全没听进去了。
“棠棠?棠棠?”沈从霜推了推霍汐棠的肩膀。
“怎么了阿娘?”
沈从霜忽然小心谨慎地在殿内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一个外人在,这才小声问:“陛下是否与英国公府极其相熟?”
霍汐棠问:“阿娘为何这样问?”
“前两日英老国公府的寻之来找汐元议事,阿娘碰巧与他打了照面,便想将当初他大姑母交给我保管的东西给他,让他带给英老国公,寻之说让我届时直接交给你,你知道该给谁。”
“他说的神神秘秘,结果没几日陛下传我们入宫了,仔细想想寻之的话,大抵是要阿娘将东西交给你,你再转交给陛下。”
霍汐棠讶异道:“阿娘与当初的齐王妃相熟?”
沈从霜笑道:“何止是熟,我与若灵乃是闺中密友,但……”
说到此处,她笑容渐渐消去,“她红颜薄命,早早便去了,在她去世之前,有日她主动约我私下见面,将一个东西交给我保管,我便一直留着,后来忽然传出她去世的消息,我也因伤心过度将此事忘到了一旁。”
霍汐棠心尖一跳,紧张追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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