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句诗,才思高妙,主要是按照沈诉诉的意思,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能入得沈府厅堂的宾客自然能体会到这首诗的妙处,纷纷称赞。
他们知道,不出一日,这首诗就能传遍江南,因为写得太好了
沈诉诉很满意,她放下手中的团扇,唇角微微翘起,杏眸笑得眯了起来。
这婚礼一直来到晚上,沈诉诉一个人在洞房里偷吃了好多桌上的菜肴。
顾长倾送走沈严,这才回到喜房,他敲了门。
沈诉诉拿帕子一抹自己的嘴巴,赶忙坐回原地,这一头沉甸甸的头饰,让她有些行动不便。
刚坐回去,她就在想,她做坏事躲着顾长倾做什么?
他又不会骂她。
他哪里敢骂她。
沈诉诉正准备起身,再拿点东西吃,顾长倾已推门走了进来。
他凝眸,与她对视一瞬,注意到了她唇角还未擦净的进食痕迹。
沈诉诉抿了抿唇,她的红唇微翘,在红烛后的面容朦胧似雾里花。
顾长倾别开目光,他走上前去,问道:“饿了?”
沈诉诉点头,额上的步摇微晃,她没动太大的幅度,保持矜持。
“过来。”顾长倾对她说。
按规矩,他们要先喝过一杯合卺酒,再做别的。
但两人都不约而同忽视了这件事。
沈诉诉觉得自己的脖子很酸,她娇声说:“我脑袋沉。”
顾长倾走过来,低眸研究了一下她发上戴着的发冠,问:“怎么解?”
沈诉诉嘟哝:“我也不知道,你帮我看看,我自己看不到头顶。”
顾长倾第一次摸女子的头发,沈诉诉的发丝细软,带着淡淡的香气。
手指拨弄的时候,她发间那清雅的花香不断落入鼻间。
“兰花?”顾长倾忽地开口问。
“什么兰花,我没有种兰花。”沈诉诉答非所问。
“我是说你头发的味道。”顾长倾的指尖一顿。
沈诉诉的面颊红透了:“你……你管我用什么花,就是兰花,小满给我弄的。”
她不好意思,于是催促顾长倾:“你找到哪里卸发冠了吗?”
顾长倾的两指夹着束发固定的细长金钗,将之慢慢抽出。
他低声应,面上有绯色泛起:“嗯。”
沈诉诉觉得自己的脑袋一轻,她头上的发冠落了下来,掉进顾长倾的大掌间。
细长的金链与各色珠玉堆叠着,从他指尖垂落。
“好了。”顾长倾沉声道。
沈诉诉赶紧跑过去吃东西。
她的鼻尖动了动,问顾长倾:“你喝酒了吗?”
“并未。”席间有人要劝酒,都被顾长倾拒绝了。
他确实没有饮酒的习惯。
“若你今晚喝酒了,那就出去睡。”沈诉诉小口啃着鸡翅,对顾长倾说。
顾长倾愣了一瞬,道:“我今晚,不会与你同处一室。”
毕竟他们是假成亲。
“那可不行。”沈诉诉想着京城那边万一还留着人监视,“京城的人没回去怎么办。”
“好。”顾长倾点了点头。
他起身,打开衣柜,准备另取一套被褥,去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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