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倾还是被她的话逗笑了,她到这时候都想着嫌弃弥提寺的斋饭。
“好了,莫生气了,早些睡觉。”顾长倾拍了拍她的背。
“梦中之事,皆是虚幻,并不会发生,你害怕什么,我便将什么除了,好吗?”顾长倾说。
“会有人做这件事,你别操心了。”沈诉诉还记得魏朝的下场。
顾长倾还以为沈诉诉是听到了最近的风声,他问:“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个老头子吧。”沈诉诉道。
“那就老头子。”顾长倾脾气好,沈诉诉说他是老头子,他也应。
“我要睡觉,你放开我。”沈诉诉继续推他。
顾长倾决定就赖在沈诉诉这里了,他抱着沈诉诉,在床榻上一靠,又睡在了沈诉诉身边。
“我陪你一道。”顾长倾道。
“顾南舟,你想占我便宜?!”沈诉诉瞪着他说。
“不。”顾长倾否认。
他拽过一旁的薄被,将沈诉诉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样就什么也碰不到了。”
沈诉诉两只手臂都被包在了被子里,她挣扎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一条虫。
“你给我解开,呜呜呜,顾南舟,你欺负我。”沈诉诉又哭了。
顾长倾替她将手拿了出来,沈诉诉捶了他的胸口好几下。
她在气自己竟然对他生不起气来。
他都这么过分了,她怎么还是不讨厌他?
沈诉诉气得一直哭,顾长倾就一直哄她。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沈诉诉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生气。
最后她哭累了,还是睡了过去。
顾长倾顺手将她揽到了怀中,长舒了一口气,他总算把她弄睡着了。
不过,她究竟为何生气,他还是没弄明白。
她似乎在因为白日之事羞恼,她脸皮薄,害羞是正常的,但为何又要生气?
顾长倾有些疑惑地看着沈诉诉熟睡的面颊,陷入沉思之中。
最后,趁她睡着,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顾长倾想,他就是,试一试,不亲嘴,亲别的地方也行。
沈诉诉睡着了,没察觉,不然顾长倾今天晚上就要睡大街。
三日后,沈诉诉与顾长倾之间暂时恢复平静,她还是与他一道去参加了植物协会的活动。
几日后再见宋择璟与殷若,沈诉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找个借口,避开他们。
好在她本来就与宋择璟关系不好,所以她的回避显得理所应当。
她坐进了马车里,进山里的前半段路可以坐舒适的马车,但到了山下的村庄里停留,再往深山里去,就只能靠徒步了。
沈诉诉对这样的程序很熟悉,她才车上便换了方便行动的衣物与短靴,她的长发束成马尾,只插着一根银簪装饰。
她低头,将短靴的系带紧紧缠上,进山里需要带上的纸笔都装在随身携带的背包里。
这是植物协会组织的活动,协会里都是学者,不会像沈府里的人一样娇惯着她,凡事都要靠自己来。
本来协会里的人还对沈诉诉参加活动还带家属一事颇有微词,但顾长倾现身后,三言两语便获得了他们的好感,他有这样的魅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