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舟,我睡觉也这样蹭被子。”沈诉诉理直气壮说道。
“那你……蹭一蹭。”顾长倾只能依着她。
沈诉诉在黑夜里轻声笑:“顾南舟,你的身子为什么这么硬,硌到我了。”
她的手从他的前胸一直摸到了腹部——这都是他自找的。
“我一直如此。”顾长倾将她乱动的手按住,他的声线已经不平静了。
“你躲我?我说好不躲你的。”沈诉诉说,“这可是你自己打的赌。”
“好了,诉诉,别闹,早些睡觉。”顾长倾按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能乱动,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顾南舟,你坏,你抓我的手。”沈诉诉怨他。
顾长倾马上松开了。
沈诉诉没察觉到他不对,但她确实是困了,于是也没再闹他。
她将双手环
着他的腰,闭上眼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顾长倾确认她已睡着,这才将绷紧的神经放松。
在黑暗里,他捏了一下沈诉诉的脸,还是无奈。
当然,趁沈诉诉睡着,他还是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近日来,他大胆了许多,之前只敢亲沈诉诉的额头,现在就敢往下亲了。
次日,顾长倾罕见地没有早起,他醒了过来,但没起床,就这么半躺着,任由沈诉诉抱着他。
顾长倾将床头的书随便摸了一本过来看,沈诉诉睁眼的时候,就对上他低着看书的眸子。
沈诉诉下意识地想要从他身上弹起来,但顾长倾按住了她的腰,没让她躲。
“诉诉过了一夜就忘了自己打赌输了?”顾长倾提醒她。
“本小姐言出必行。”沈诉诉大声说。
“那躲什么?”顾长倾问。
“我要起来,顾南舟,你好热,我昨晚都出汗了。”沈诉诉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她的颊边果然有微湿的鬓发。
“诉诉贴得太紧了。”顾长倾道。
“我愿赌服输。”沈诉诉盘着腿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素黑的发从她的肩头垂落。
顾长倾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没说话,只轻声笑着。
“这几日有空,与你去城外玩。”顾长倾说道。
“冬天,没什么好玩的。”沈诉诉失望地撇撇嘴。
江南的冬天很短,就算下了雪,也只有薄薄的一层,无趣得很。
今年的雪下得厚了些,江南人十分稀罕,很多人都到外边堆雪人,沈诉诉也想去,但她的身体不允许。
以往的冬天,她离了暖炉就遭不住,严重的时候一整个冬季都留在烧着地龙的暖和屋子里,更别提是出城玩了。
“我陪你。”顾长倾温暖的掌心按在沈诉诉的面颊上。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价值,用自己的手掌暖着沈诉诉,问:“够热了吗?”
“你就仗着你习武,身体好些。”沈诉诉有些嫉妒地说道。
她没法习武,身子太弱。
“如此大小姐不满意吗?”他问。
“不——”沈诉诉拉长了音说。
“那要如何才满意?大小姐只管说,我努努力。”他问。
沈诉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许久,愣是没在顾长倾身上找到一丝不完美的地方。
她扭过头,没说话。
顾长倾的手掌顺着她的面颊上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起来了。”
沈诉诉伸手:“给我穿衣。”
在床榻上,她还穿着单层加绒的寝衣,若要下床,还要添衣。
顾长倾低眸,笨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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