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诉咬着唇答。
顾长倾轻叹一口气:“傻诉诉。”
“你骂我傻?”沈诉诉气得要跳起来。
顾长倾轻声笑:“不傻。”
“诉诉如此想,早说便是。”顾长倾收了笔说道。
“哼,你若不依,我就与你和离,不跟你过了。”沈诉诉抬起头对顾长倾说道。
“前几日我就向张先生求了药。”顾长倾说。
“什么药?”沈诉诉一惊,不会是那什么的药吧?顾长倾不会不行吧?!
见沈诉诉又脸红又惊慌,顾长倾都能猜出她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他红着脸轻咳一声:“不是那个。”
“那是什么?”沈诉诉问。
“大概就是吃了不会生育的药。”顾长倾说,“若服用一次,一年之内都有效果。”
“张先生竟有这种药。”沈诉诉惊讶,她看着顾长倾问,“你真要如此?”
“就如此。”顾长倾的声音低沉。
沈诉诉扁着嘴看着他,她觉得顾长倾好极了,好到让她不知如何形容。
“我对传宗接代之事,并不热衷,以前上头有兄长,我不需要操心此事。”顾长倾低声对沈诉诉说,“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顺着你的意思。”
沈诉诉盯着他,歪着头说:“好吧,那允许你今天亲我一口。”
顾长倾起身,隔着一张桌子,一个吻落在她的唇角。
“那你吃了没?”沈诉诉红着脸。
“吃了。”顾长倾答。
沈诉诉果然不好意思起来:“你……原来你早就想着这档子事。”
“诉诉,如何能不想呢?”他单手挑着沈诉诉的下巴,唇瓣撤离半分,轻声说道,“我早就与你说了,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不……不要脸。”沈诉诉小声说。
顾长倾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沈诉诉抬着头,环着他的脖颈,她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
她罕见地露出了害羞模样。
“大夫说第一次会有些疼。”顾长倾正色说道,“诉诉若疼,只管与我说便是。”
“你——”沈诉诉羞恼地推着他的肩膀,“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我深入地了解了一下。”顾长倾轻轻地把沈诉诉放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耳侧,静静地看着她。
沈诉诉扁起了嘴,一个吻落了下来,她闭上眼,他的舌尖卷着她的唇齿,让她喘息不能。
这吻流连在她的唇畔,而后,落在她的耳侧,她怕痒,一直躲着,但顾长倾将她紧紧地按在怀中,让她躲不开。
床边的帐幔放下,人影微晃,沈诉诉后来确实感觉到了疼,她一口咬在顾长倾的肩头。
顾长倾放轻了动作,他拂开沈诉诉被汗浸湿的额发,问:“这样如何?”
沈诉诉轻声呜咽着,也没回答他,但顾长倾自己会试探,许久,他寻到了她舒服的角度。
沈诉诉受不住,却又说不出话,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轻声说了几个“不”字。
顾长倾一向听她话,此时却也不听了,沈诉诉娇气,又嘤嘤呜呜哭了起来,倒让他更快了几分。
总之,最后沈诉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
次日醒来之后,她想着要打顾长倾几下,但没什么力气,抬手都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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