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边缘。
那婴儿出生时还活着,瞧凶手轻手轻脚的姿态,应该是想要婴儿活的。
方sir派人去监视奶粉牛奶的买卖,说不定是个能抓到凶手的思路。
“我看凶手多半就是死者丈夫,那男的说他出差四天了,一问三不知。哭的倒大声,线索可是一点没提供,我看他根本不想让我们抓到凶手。”刘嘉明手在桌面上一锤,骂了声‘人渣’。
易家怡在心里用力摇头,那男人的确人渣、该死,但凶手不是他啊。
怎么告诉他们,凶手是两个老人呢?纠结。
“凶手如果是死者丈夫,那他的帮手在哪里?”方镇岳皱起眉。
“帮手?”刘嘉明木呆呆望向方sir。
易家怡眼睛一亮。
“现场痕检结果,不排除多人作案的可能性。”方镇岳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桌子,以有节奏的小动作辅助自己推进思维:
“首先,鉴证科没在死者血液中检测出药物,说明死者死前是清醒的。
“一个清醒的人,是不可能躺平了任你伤害她而不反抗的。
“如果只有一个人作案,现场怎么会没有激烈挣扎和搏斗的痕迹。
“死者在被剖腹时,是失去自由的状况。但她口里虽然塞了东西,手脚却没有捆绑痕迹。
“应该有人在死者被剖腹时,按住了死者的双手。
“行凶的人或许可以用自己的腿压住死者的一只腿,但要兼顾剖腹,死者的其他三肢一定就顾不上。
“我推测凶手至少有两个人。”
方镇岳在讲话时,眉眼沉沉,整个人仿佛是个深不见底的潭,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易家怡直勾勾盯着方警官,脑内大喊“对!对!是这样的啊方警官!!!”
躲在柜台后假装算账,一直在偷看的易家如瞧见大姐盯着方警官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对柜台下就着小桌写数学题的弟弟小声道:
“大姐看着那个方警官,都快流出口水来了。花痴女。”
“……”家俊低头做作业。
“我还是喜欢那个开朗的,潇洒帅气,一看就很有趣。”
“……”家俊依然做作业。
“不知道大姐警署里还有没有更帅更飒的,像小马哥一样风流又讲义气,走路带风的那种。”
“……”家俊做作业。
“不过仔细看,的确是方sir更帅,大姐原来是看脸的哦,真肤浅。”
“我也更喜欢方警官这一款。”家俊忽然抬起头,按了下自动铅笔,丢下一句话又低头继续书写。
“方……”家如忽然品出不对味来,以异样的眼光瞪向自家弟弟,什么情况?他一个男孩子,什么叫‘喜欢方警官这一款’,“???”
易家如才要揪着弟弟的耳朵好好问问他那话说明意思,坐在小堂里的方镇岳忽然朝着柜台后投来一道目光,尽管也许只是随意扫见,但他久经磨砺的目光早已浸满了刀光剑影,仅这一下子就吓的易家如低头缩颈,将拷问弟弟的事忘了个精光。
等方镇岳收回目光,便嗖地跑到后厨,去给大哥打下手,不敢再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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