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不平。可惜死者穿的是双新鞋,无法做这方面的佐证。”大光明哥一边拓印保安岗亭的脚印,一边对方镇岳介绍。
等他们走出岗亭,接手刘富强的年轻保安才走进去。
大光明哥又印了新保安的鞋印,才继续跟方镇岳往保安每天巡查路线走,且走且寻找容易留下脚印的方位。
之后又做了几个脚印采集,走到天下起雨,方镇岳才终于放大光明哥回家。
拿着几份用证物袋装好的脚印采集本,方镇岳开车转回警署。他要将这些证物存放到法证科,等待明天陈光耀做细明和刘富强的足迹特征点比对。
顺便再整理一下案情、证物和线索。
……
方镇岳下车时雨下得大了些,淅沥沥变哗啦啦,溅起泥土和铁锈的味道。
真男人雨中行走从不遮头,只在走进警署时随手拨一拨,拨走些雨滴。
回到B组办公室,发现里面等居然亮着,门口一站,便瞧见家怡坐在自己靠窗的办公桌前,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做笔记。
一日奔波,一分为二的两小队队长又重聚。
家怡似有所觉,抬起头便瞧见方镇岳站在门口,雨水顺着被打湿的头发往下滴,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他悄悄站在那里哭呢。
如果真男人知道自己不畏雨淋的行径居然招致‘偷偷落泪’的误解,一定再也不肯被雨浇头。
“方sir。”家怡忙站起身行礼,随即抖了抖桌上的病历单,“我拿到了。”
靠令人肉痛的钞能力。
“不错嘛,我也不赖哦。”方镇岳举起手里被证物袋装着的脚印采证和相机。
“Gary哥和嘉明哥也有收获,有住户说看到刘富强捂着胸口吃药丸。还说刘富强讲话细声细气,又很怕吵,说是心脏不好,不能受惊吓。”家怡又举起几分笔录。
“这我可就拿不出更多了,还是你赢。”方镇岳笑着靠在门框上。
家怡得意笑笑,又郑重道:“方sir,为了拿到病例,我给了那个蒙古大夫300港币啊。”
“明天就帮你跟madam申请报销,怎么样啊?”方镇岳微微弯了眼睛,左边刘海上一滴雨水恰巧滴落,他左眼下意识一眨。
家怡望着无意间朝自己wink了下的方镇岳,忽然忍不住,噗一声笑出声。
“怎么?”方镇岳从门口桌上抽出一张纸,擦了把脸,将碍事的刘海全捋向后。湿漉漉散乱短发带来的慵懒野性忽然消失,被背头带来的成熟攻击性取代。
家怡深吸一口气,这大晚上的,方sir还在她面前玩起5秒发型更换play了。
“没事,挺帅的。”家怡含着笑,放下手里的笔录和文件,又要坐下继续忙。
“帅就好。”方镇岳随口说一句,抬眼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
已经23:46了,这家伙还一副不想回家的架势,易家大小姐已经变成不回家的工作狂了吗?
“喂!流星!”方镇岳忽然开口。
家怡才弯腰要将屁股坐回椅子,被方sir这么一说,立即站直了探头往窗外天穹看,左右扫视寻找流星踪影。
方镇岳噗嗤一声笑,“下着大雨啊,易警官,阴天还能看到星星吗?”
“……”家怡不敢置信的回头,岳哥居然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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