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位年轻军装警能打,他是希望自己调离后,在任何一个需要冲锋陷阵的场合里,都不需要家怡亲自动手,有其他警员替她顶上。
但怎么才放心一下,就……
眼神闪烁,方镇岳搓了搓手指,心情又有些烦躁。
那颗原本已经逐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看一眼表,他尽量柔声道:“法证科和公共关系科要赶过来还需要些时间?,跟我来。”
说罢,他抬足走向社区对面的一排小商铺,方才他路过时,有看到一个小医馆。
家怡方才一看到刘旭杰,就确定了对方的凶手身份。
毕竟,在心流影像中,她曾亲眼看到刘旭杰的杀人全过程。
那会儿她心里只想着抓住刘旭杰,这个案子侦破至今,太艰难了,大家不断绕弯路、不断走进死胡同又冲出来,好不容易逮到现在,堵到凶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逃掉!
这就是当时她脑袋里仅有的声音。
是以全程都没觉得疼。
可是此刻跟着方镇岳,从对方的眼神里,她更强烈的意识到自己伤得好像不轻。
毕竟,他神色很沉重的样子。
又从他的眼神里,她得到了‘她应该觉得很疼很疼’的许可证。跟着方镇岳走着走着,回头看一眼警戒线里装在石柱上的红的士,她忽然有点觉得手腕痛了呢。
甚至有了种想要哇哇大哭,渴望抱抱、吹吹、哄哄的宝宝情绪。
真夸张,家怡想。
都怪岳哥,做出一副大家长给她撑腰、带她包扎的样子,害她都不想坚强了。
一进小医馆,方镇岳便敲桌请来这里最强的坐堂医生。
小小的诊所里总共两位医生两位护士,听到方镇岳的话,在里屋看电视的老医生便走了出来,一边穿白大褂,一边探头找病人,还以为是多大的伤。
瞧见家怡手腕上的伤后,他立即喊护士帮忙冷敷处理,同时开了些药,然后帮家怡处理手上的小伤口。
抹抹碘酒,简单包扎一下。
等方镇岳买好药拐回来时,老医生正为家怡处理左手食指的挫伤。
“没有骨折或脱位,不是大事情。”老医生抬头看一眼方镇岳,便用冰水冲刷家怡手指。
家怡疼的倒抽凉气,才在边上凳子上坐下的方镇岳立即望向老医生,眉压得极低,虽然没有讲话,但瞪人的样子属实很阎王。
老医生忙收敛了力道,帮家怡抹药膏、喷药剂和包扎的动作,都温柔了好多。
小护士出门去准备更多冰水,遇到另一名护士。对方探头往老医生办公室里望了一眼,小声问:
“不是淤伤和手指头挫伤而已吗?怎么请得动王医生亲自处理啊?”
“嘘,小点声啦。”小护士转头贼头贼脑看一眼,确定方镇岳没有朝这边看,才小声道:
“没看见吗?伤者带着大狼狗来看医生啊,何止王医生亲自懂事帮忙处理呀,王医生但凡多用了一点力气,大狼狗都要咬人的。”
“噗。”打探八卦的护士没忍住,笑出声才捂住口。
下一瞬,她再往老医生办公室里望,恰巧对上‘大狼狗’的眼睛。那双长目不怒自威,有种让人心口发紧的慑人气势。
好凶,果然要咬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