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香江的法律是我们以这个罪名告他,如果最终判无罪。下次再不能以同样的罪名控告了,哪怕后续有了新证据。”
最近英国就出了一件这样的事,Lisa10岁女儿失踪2天后被发现在地下室一个旧床板下,失踪当天穿的粉裙子被撕碎,幼小的生命在死前遭受多重折磨,最终被掐死。
胸口肋骨被压碎7根,内出血严重,下体严重撕裂伤,眼睛因殴打而充血,鼻梁被砸碎……
这明显是一起成年人施虐伤人事件,警探根据死者受伤状况,推断凶手是个有相当力量的男性。
当时的第一嫌疑人就是Lisa雇佣的外籍维修工人,此人熟悉lisa的家庭状况、住宅结构等等信息,符合探员对凶手的所有侧写。而且该外籍工人常穿的一件T恤被发现在其租处壁炉里,烧得只剩碎片,探员们严重怀疑是因为沾染了死者血液才会被焚毁灭迹。
线索越差越多,全部指向这位外籍维修工人,可始终没有核心证据出现。警方最终不得不放其离开,3日后这位外籍工人便离开了英国,3个月后,这个案子也成为悬案被永久搁置……
所以,哪怕黄祥杰的辩解再无稽、再有逻辑漏洞,只要没有他的口供,找不到更有力的证据,B组探员们就必须要等。
等到拥有全部证据了,才能彻底将他送去庭审,押向他应有的惩罚。
“现在所有线索中,缺口最大的地方就是‘大脚强夫妇的头颅、双手双脚和骨骼到底在哪里?’,以及‘不在学校,与父母同时失踪的韦念盈此时身在何处?’这两点。”
家怡指了指白板上被她画出来的‘巢穴’二字:
“黄祥杰这些日子晚上未回自己租处过夜,也未睡在大脚强夫妇家中。夜晚寒凉,法证科没有发现他有其他被褥,那么初步判定他也并不是睡在鲜记冰室前堂或后厨。
“由此推断,他应该还有另一处巢穴。
“这个巢穴,有没有可能就放着大脚强夫妇的尸骨,同时圈禁着韦念盈?”
Wagner注意到她措辞用的是‘身在何处’和‘圈禁’,所以——
“你觉得韦念盈还活着?”
“法医官查验过现今采集到的所有尸块,确定为只有两位受害者。
“其中一位已初步确认为是大脚强,更切实的化验报告单要等DNA测试出结果后才可得知。”
许sir已经将尸块儿的DNA提取物和大脚强夫妇的牙刷送交研究所。
“但许sir对另一位受害者的判断是一位年长女性,不太可能属于韦念盈。只要还没发现她已死亡的证据,我们就要假设她还活着,想办法尽快找到她。”
以此提高韦念盈存活的几率。
Wagner点点头,走进办公室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大家一起又将案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家怡针对每一个线索不断提问,刺激大家的关联思维,企图找到一些遗失的针头线脑。
过程中虽然补充了些案件细节,使案件的发生更具连贯性,针对黄祥杰的怀疑也变得更深,但仍没有突破困局。
Tannen从茵姐的办公室赶过来一起开会,提供侧写补充了‘凶手有强烈的暴力欲需要发泄,往日藏得越深,暴力欲积累的就越厚,发泄时便越凶。’的信息,以此推断附近街区一定常有小动物失踪,可查访是否有人看到黄祥杰伤害小动物,以此加深黄祥杰的嫌疑,这在庭审上也会有用。
但这一点侧写并没有为B组团队带来新思路,之前九叔针对街坊的走访,已明确附近的确常有小动物失踪,一些邻居的宠物一经走失就再也寻不到,是以最近一个月左右,养宠物的人家都将自家小动物盯得很死,连养鸽子的人家也卖掉了鸽子。
“收垃圾的阿婆没有见过动物尸体,残肢也无。只有死耗子,阿婆表示自己可以确定那耗子并非死于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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