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曾经拥有权利、享受权利,但权利正在消失,或者已经消失。
“曾在‘性’的层面遭到死者拒绝,之后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规划,实行了这一次‘漂亮’的‘处决’,这不是一次有邪教性质的杀戮行为,而是一次对反抗自己之人的报复。
“女死者6岁的儿子,是这次‘处决’的观众,就像以前城门断头的围观群众一样。他要向其他人展示自己的力量,他人无力反抗和恐惧的反应,也让他感受到权力。”
“权力。”家怡重复这两个字。
方镇岳应和:
“是的,权力。
“将尸体摆成跪姿,是对自己权力的炫耀。
“他对自己拥有的这份权力感到满意。
“享受,并展示。现在,他拥有了最强大的权力。”
家怡补充:“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
方镇岳低声:“是的。”
“凶手是退伍老兵?退休警探?或者神权……”家怡皱眉开始猜测,只有一个警署的小镇,一个少有外来人的小镇,会有多少职业者,具有反侦察能力、有杀人的魄力、钳制住一对母子的实力,又符合专家的侧写呢?
“你猜对方向了。”方镇岳轻轻吐出一口气,“是一个因为严重酗酒而离开警队已15年的老警察。”
家怡陷入沉默,开始细细思索这个案子。
方镇岳也没有打断她,直到她轻轻叹气,他才再次开口:
“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啊,岳哥还没吃晚饭。”家怡这才想起来,明明觉得好像才开始通话,再看时间居然已经过去46分钟。
“明天我把该小镇15年间发生的所有非正常死亡案件档案,传真给你。你参考阅读一下,然后解一下我留下的谜题。”方镇岳未答话,反而又起话头。
“啊,岳哥要给我留谜题?”家怡挑眉,忙执笔准备记录。
“提问,这对母子,是不是凶手第一次杀人。”方镇岳一字一顿道。
“我记好了。”家怡停笔抬头,是个好学生模样。
“嗯,去睡吧。”
“Good night.”家怡语调清婉,每一个音节中,都有藏不起来的丝缕不舍。
这声音顺着网线而来,轻轻挠了下方镇岳的耳廓。
大概因为方才秦小磊也说了同样的话,这会儿听着家怡用轻柔声音呢喃道别,居然也觉得有了丝憨憨味道。
挑唇,他低低道一声‘嗯’,回礼撞了下家怡耳膜,才又说:
“bye bye~”
……
几分钟后,家怡躺回床上,脑中便充斥着岳哥打来的这通越洋电话,以及他留给她的题目。
完全忘掉了叉烧包案中,心流影像和地窖里看到的那些画面。
不知不觉间,竟被拉入梦乡。
没有发恶梦,一夜好眠。
第175章 那天雨好大
家怡没想到香江练车居然就是在旺角车流川息的接到上,努力适应这个可怕的练车环境,适应左侧通行的特异之处,学习关于香江的所有交通规则。
后退、前进、左转、右转,倒车入库,侧方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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