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am,我做正当生意好久了,每年交很多税的,一等良民呐。
“还有哇,我再请个十人律师团帮我辩护,就是那种,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名嘴,怎么样?
“想诬赖我杀人?想送我坐牢?做梦吧。”
鲁伟业呵呵一笑,目光又忽然焦灼在家怡姣好面容上,忽然挑眉问:
“易沙展是吧?”
他说着摇了摇右手食指,使戴在上面的戒指上那颗巨大的华美玉石流淌出油润光泽。
“这么大的玉石,你见没见过啊?
“Madam,它是有魔力的。既能挡灾,又能招福哇。
“很贵的。
“女人都喜欢珠宝,你也一样吧?”
他笑着身体前倾,以耳语般的声音低低地问:
“你想要的,我都有,何必要成为仇敌啊?”
家怡与鲁伟业对峙十几秒,一声不吭。
就在他以为她果然被他激怒,因为无富贵又辛苦而愤恨,或者被他诱惑,起了贪婪之心,才要大笑几声让自己在气势上站主导位置,却见面目凛然的女沙展忽然浅笑着、从衣领内拎出一块儿玉如意——
绿色饱满而均匀,在灯光下仿佛内蕴宇宙般,贵气夺目。
而且,比他手上那颗大一倍不止。
“鲁伟业,富贵谁没有?
“你能用钱买的东西,我也能买到。
“你懂不懂啊?
“这句该是我问你的。
“这世上比你有钱的人多得多,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已经无敌了吧?
“有钱是能使鬼推磨,它能买你的律师团明知你有罪还为你辩护,也能买你的律师团公正不阿,实话实说。这个你信吗?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呢?如果我赢了,你跪在媒体前认罪,向你害到的所有人道歉、磕头,行不行啊?”
家怡冷哼一声,又将那块儿岳哥家人为答谢她、在大劫案中开枪救人而送的玉如意放回衣领,脸上满满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傲慢和对鲁伟业命运的轻蔑:
“还有哇,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淡然的坐在你面前?
“你可以抵死不从,但没关系,反正你的保镖、你老婆,还有你那些贪财无义的手下,已经招了。”
说着,家怡拍了拍自己带来的厚厚一沓文件:
“十几人的口供,句句条条都指认你啊。这么多证人上庭,陪审团也会很吃惊吧,毕竟,这么容易评判的案子,十年也难遇到一次啦。
“鲁伟业,你很有钱吗?以为自己活到56岁,就富贵到56岁?可惜啊,只有56岁了。
“说什么我有的你都有?你会比我更有钱吗?
“真是可笑啊,说什么我和你成仇人?
“我会跟一个死人做仇人吗?”
家怡语声流畅,情绪自然,便仿佛所有的自信和从容全是真的。
这一套胸有成竹的嬉笑怒骂,成为一根刺,狠狠卡在鲁伟业喉咙。使他怀疑,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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