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利诱之的招术用了,用警队施压的方法也拿出来了,为今晚的工作能顺利推进,可说是绞尽了脑汁。
而公共关系科的同事们也立即忙碌起来,与各大小报业的执笔记者、编辑等沟通写稿细节,同样不可开交。
很快,大办公室内只剩打电话、敲键盘、纸笔摩擦的声音。
家怡坐了一会儿,便产生一种回到校园,在图书馆跟其他备考的同学们彻夜奋战的错觉。
感慨之中,一位同事挂断跟报业的电话后,转头询问易家怡:
“易沙展,日月报想要一些独家。除了你之前在郭sir办公室里说的内容外,还有什么其他内容能透露给日月报的吗?”
“稍等。”家怡皱眉想了一会儿,一一筛选过后,才开口道:
“我可以画一张犯罪发生时的站位示意图,我们不标注这些站位中诸人的名字,但是可以使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人人自危。”
在审讯齐喆的时候,她押着齐喆帮她画了一张犯罪现场站位图,与她心流影像中看到的基本一致,是可以拿出来示众的。
O记的捉捕任务会早明天早上便开始实行。
今晚O记会加班拆分团队去对名单上的所有人制作单独的捉捕计划,明天从早上开始,鲁伟业还逍遥法外的部下将逐步被O记端掉。
为了让王挺、谷叔、白先生等重要人物,看到他们的贩度团伙被舆论攻击成一盘散沙,进而攻陷他们坚硬的内心,使他们被捉后因知大势已去而配合警方工作。O记虽然会联合刑事情报科(CIB),从今晚开始对他们实行盯梢,但会在最后对他们进行捉捕。
基于这些现状,那张犯罪现场示意图可以刊登。
“好的,多谢易沙展。”那名PPRB(公共关系科)的同事立即将电话打回日月报。
“易沙展,青橙日报的头牌记者聂威言想针对这个案件,对我们警方进行采访,今晚赶至一篇专栏稿件,你有空接受采访吗?”又一名PPRB同事抬头问询。
“是一对一的聊天采访吗?”家怡问。
“对的,其实就是他可能有一些问题问你,你觉得可以刊登的,就告诉他即可。”
“可以的。”
“多谢易沙展。”
接下来半个小时内,家怡与多个PPRB同事沟通了一些刊登时信息展示的取舍等问题,虽然稿件不需要她写,却也忙得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处理了大多数问题,青橙报业的聂威言记者又到了,家怡不得不跟对方到郭sir帮忙安排的会议室中,与对方做专访沟通。
窗外夜幕渐沉,警署内却亮如白昼,无数部门为配合O记和重案组的工作,通宵达旦地忙碌。
小会议室里冷光灯打在易家怡面上,没有让这个人的气质变冷冽,只使她英气更重——这抹英气为她的靓丽灌注了灵魂,气质卓越。
聂威言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易沙展,终于见到她了。
终于采访到她了——罪恶克星易家怡!
今天他来积累素材,可不止为明天的专栏而已,他一直想写一篇她的特稿,一直在积累内容。今天的采访之后,至少能完成素材需求量的百分之八十吧。
聂威言脸上笑容转浓,接过易家怡递过来的温水,道谢时谦逊有礼。
面对这个自己关注许久的易沙展时,他的态度无可挑剔。
方镇岳来到公共关系科的时候,在公共办公区看到的便是聂威言挂着格外温柔的笑容,用格外绵密的眼神望着易家怡。
他皱起眉,双手插兜在原地站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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