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镇岳点点头,既然对方不想看他表演,只好从善如流地将手揣在兜里,不掏出来了。
家怡乜一眼岳哥,忍住笑。
她方才还想着要怎么证明凶手是用工具开锁进门的呢,岳哥倒是帮了她的忙。
陈光耀带着大家往房间里走时,方镇岳站在门口打电话给公共关系科督察郭sir:
“郭sir,明天登报时可以提醒市民,尤其家里有年轻女性的,不管楼层高低,晚上睡前在家门口顶一张桌,一把椅,或者其他报警器具,可以在凶手夜晚推门后发出巨大响动,或者使凶手即便撬开门也推不开门,以此防备凶手悄悄撬门开锁入室行凶。
“还有,一些犬类面对陌生人入户并不一定会汪汪叫,有的可能睡得比主人还沉。所以即便养狗了,也要注意防范。”
“ok,还有其他需要嘱咐的吗?”郭sir道谢后又问。
“暂时还没有比较完整的凶手画像,等进一步有了可以提醒市民,或者通告市民的信息,我再给你打电话。”方镇岳说罢,便挂了电话。
陈光耀转头扫他一眼,在其将大哥大揣回兜里前看清,方镇岳用的是跟家怡一模一样品牌款式的大哥大。
家怡翻出自己的笔记本,上面有简单画出心流影像中的凶案现场,左右观望四周,与本子上基本一致。
凶手作案时并不惊慌,慢条斯理格外从容。
也许是因为在香江杀了太多人,走到现在已经习惯。当初那种害怕被抓到,害怕失败被反杀的恐惧和慌张,可能在反复作案的过程中,通过积累经验、改进杀人手法等一点点变成从容。
如果凶手在办第一案上水灭门案时就如此从容,那么或许可能说明他在来香江之前,就已经杀过不止一个人了。现在家怡只看过石硖尾案的心流影像,暂时对凶手的心态等还很难做评判。
走进厨房,家怡看到用过的炉灶和桌台,陈光耀道:“厨房有煮肉和进食的痕迹,我检查过厨房的指纹,煤气灶等处都留下了凶手的指纹。”
“凶手在杀人后,还在这里烹饪和进食。”方镇岳接话。
“应该是的。”陈光耀点头。
家怡没有接两人的话,而是转头看向厨房桌案另一边。
凶手在吃饭后用袋子装走了剩下的食物,还拿走了桌上一个用来‘出门时给婴儿携带奶水’的保温杯。
“大光明哥,水壶上有凶手的指纹吗?”家怡指了指煮过边上的空水壶。
“也有。”陈光耀点头。
“他立即烧水,立即喝的话……”家怡左顾右盼,疑惑问:“好像没有水杯被拿出来使用的痕迹?”
“是的。”陈光耀点了点头。
“大光明哥,咱们法证科什么时候能出具一份【石硖尾案中遗失物】的列表呢?”家怡追问。
陈光耀叹口气,“已经在做了,不过这户人家不像之前那些住在村落、丁屋中的受害者,他们很少邀请街坊来家里做客,毕竟附近住户流动性太高,大多数都来不及相处成朋友。我们能用来判断受害者家里遗失物的佐证信息,太少了。”
像之前案1中厨房有一个刀架,上面有4个孔,家里却只剩两把刀。
加上每家每户基本上都需要菜刀,法证科到案1现场后,发现他们家里居然没有菜刀。
所以基本上可以推断,凶手偷走了菜刀。
与此同时,受害者的亲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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