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像强盗般,载着她一路到自己家。
将她拢在西装里便拐进别墅。
阿华田洒在下颌处,顺着脖颈往下淌,打湿了白衬衫,染出一圈一圈涟漪。
再附颈品尝,阿华田便有了独属于她的信息素味道。
方镇岳喉咙处山石滚动,睫毛下的阴影煽动,肚腹中仿佛有火山要喷发,热腾腾的气从嘴巴中喷出,预示着大自然的力量要掀天撼地啦。
家怡的手被按在头顶,躯干伸展后仰,似舒展四肢,展示曲线的芭蕾舞者。
那双不请自来的双手不很客气,情绪不很稳定,有时过于用力,有时又很轻柔。它们掐住腰时,呼吸会变得沉重而急促。
“阿sir,搜身啊?”家怡的声音变了调,吐字的节奏乱了,抑扬顿挫也无法控制,却让听到的人心跳更乱。
“东西藏在哪里?”方警官将人紧压在墙上,困住她的挣扎乱动,手指深入寻找,语带威胁,隐隐有低哑的金属摩擦音,撩乱了这句警队惯用台词里的理性。
家怡终于挣开一只手,拂过他的背。
方镇岳闭起眼,额头抵住她的,以自己为墙,将她困在‘墙’与墙之间。
忽然咔嚓一声响,方镇岳回头便见自己右手被她铐在了床头铁栅栏上。
她一旋身跃上床,粉红色的面颊漾着水光,一双含着整片春色霞光的眼睛,戏谑地望着他: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
方镇岳紧随其后,单手与她搏斗。
家怡一边格挡,一边在闷哼声间夹杂一点含糊不清的笑声。
才想从他身边滚走,右手一紧,转头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也被他铐在了床头另一根铁栏上。
她专注于他,既没听到声音,也未察觉分毫。
越是被困住自由,越激发心中逆反情绪,人愈变得放肆。
衣服从另一条胳膊上脱褪,恢复自由,却被困挂在另一条不自由的胳膊上。
先是衬衫挂住,接着是那两片布,随着手臂的晃动,轻轻招摇。
他们各有一只手被红牌罚下,只另一只手游走,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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