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畜《同志们我讲两句》为点击量榜首。
她将季文煊直播的全部内容都剪碎再拼接,加上变速和调音后变成了原音rap,点开后画面里先出现的是季文煊手持保温杯的安静模样,随后切入一段节奏感鲜明的beat,画面里的人唱道:
“同志们,咳咳,同志们,咳咳
咱们就谈心聊天,咱们都畅所欲言
暑假马上就过完,作业都写完了吗?
哎呀,多写加深记忆点,作业还是要写滴
哎呀,小姑娘家要矜持,学习强国要认识
哎呀,未成年人这有吗?双减政策了解下!”
几乎每一个看过视频的人都会被他那声尴尬的“哎呀”给洗脑,接下来一整天都在脑子里循环他的魔性说唱。
乔扬看得乐不可支,赶紧下载了一条保存起来,回家之后怼在季文煊身上连放了好几遍,季文煊无奈又好笑地戳了他一下,问他发什么癫。
“你下星期就得走了啊?”乔扬说。
“嗯,导演组电话通知说剧本有修改,城里的戏份都删掉了,到时候就取个室内景,拍完就进山,提前去那边熟悉一下环境。”季文煊也是今天刚拿到最新一版剧本,正在抓紧背词。
“就那荒山野岭,有什么可熟悉的。”乔扬有些不高兴,季文煊现在就是他工作之余的快乐源泉,忽然之间要走,他还有点不习惯。
“毕竟职责所在。”季文煊说完,继续低头看剧本。
“你就不在意我!”乔扬见季文煊只看剧本不理自己,不由得心里发堵,故意挑事儿似的瞎编,“哼!走了才好,那么多花季少年都在后头等着我挑呢!”
季文煊听得不舒服,回头瞥了他一眼,又重新看起剧本来,他是个心思细腻又极其传统的人,和乔扬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把彼此当作了伴侣关系,现在猛地听乔扬说这些他下意识想驳斥两句,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这蚌精行为落在乔扬眼里就成了季文煊不在乎自己的“实锤”,他越想越气,干脆起身走人。临出门前还故意扯着嗓子喊,“我到月色喝酒去了,你可千万别打扰我,到时候坏了我的桃花有你好看的!”
大门“砰”地一声合上,家里重新变得寂静无声。
季文煊还维持着那个读剧本的姿势没变,心却早就跟着乔扬走了,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一会儿难过心酸一会儿气愤怨恨,最后冷静下来回想,哪有人走之前还故意报酒吧名字的,酒吧还只离家一站路的距离?
八成是那个祖宗心气不顺等着自己去递台阶了。
月色酒吧里,乔扬边喝酒边朝外张望,门开开合合好几次,每一次都不是自己在等的人,失望地吨吨吨灌了好几瓶啤酒。
乔扬觉得季文煊简直有毒,还是那种成瘾性极强的毒,他一边想装出高冷的姿态把小情儿晾一晾,一边又忍不住地想念那个人。
就像这几天在公司里,季文煊在练功房里跟着老师咿咿呀呀学唱新曲,乔扬就跟个痴汉似的站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偷看,看上几分钟觉得心满意足了,再悄摸回去工作。
哪个老板做金主跟他似的这么卑微?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把自己和季文煊之间的这场交易给淡忘了,只想对他好,只想看着他,只想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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