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干脆踹兜里, 再拿上矿泉水, “我们上楼说吧。”
“你把他拿出来, 塞在口袋里要闷的!”俞元洲这次是追在他身后往楼上跑, “你这么喜欢,自己去买一只。”
“要不,俞叔承蒙割爱?”牧飞逸觉得这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呵, 做梦。”他把自己的亲侄子割爱?
割了这个狼子野心的王八蛋还差不多,俞元洲对他口气有些凌厉:“你再把他塞进口袋, 我就不给你摸了。”
牧飞逸捏了捏手心里的小仓鼠,干脆把他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小仓鼠站在口袋内,两只小爪子放在口袋外边那层上面,仰着头,看看这个奇怪的人类,又看看舅舅。
别说,俞元洲觉得这样露出一个小脑袋,还冲他抖抖耳朵的小仓鼠真是可爱极了。
怪不得牧飞逸这么喜欢他家小仓鼠,不怪他,实在是鼠鼠长得太可爱了。
回到书房,小仓鼠窝在牧飞逸的口袋里安安静静地待了会儿,就爬到舅舅的书桌上玩那个滑滑梯了。
俞元洲一边看着小仓鼠“呼~”地滑下去,一边弯腰捡起来,放在滑滑梯上面:“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或许和过去几个朋友出去走走。”牧飞逸地看着小仓鼠,嘴角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仿佛肩上的重担突然卸下,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俞元洲自然知道牧家对牧飞逸来说是巨大的压力,他从六岁起因为出众的聪慧被牧老爷子选中,放在身边培养。
牧飞逸他是牧老爷子的长子第三任妻子生的小孩,可惜生下后没多久牧飞逸的父亲又和自己还在坐月子的妻子离婚。
不过牧家不介意多养一个小孩,六岁前牧飞逸几乎在牧家是透明的,吃饭都是在房间里自己吃,过年的时候才会出现在人群里,默不作声地站在角落。
直到他被牧老爷子注意到。
“打算出国吗?”俞元洲不动声色地问他,“就这几天,一周半个月里的时间会出国吗?”
“没想过,但打算和朋友出去滑雪。”牧飞逸看着噘着小屁股,“嘿咻嘿咻”努力往滑滑梯上爬的小仓鼠,就忍不住蹲在鼠鼠身边,托一把他的小屁股。
俞元洲反手就拍了他的手背,“摸哪儿呢?!”
摸他侄子哪儿呢?
牧飞逸是被打疼了,但他不介意,笑着摇头,“俞叔,你这是养儿子还是养闺女?”
“差不多!”俞元洲又不能说,这真是我侄子,还是我一手养大的,就和亲儿子没什么区别。
只能强撑着:“现在不都这样?小孩带回来养的宠物,就是咱们老一辈的乖儿子乖闺女。”
“我家那傻丫头又不会结婚,要抱小孩,还不如抱着只呢!”
逻辑闭环!
“我爷爷看到您这样,一定会说你玩物丧志。”牧飞逸飞快地弹了下小仓鼠的屁股。
鼠鼠立马不往上爬了,反而翻了个面,冲着他“吱吱吱!”的叫,气鼓鼓的,小肚皮朝上。
而他这只小仓鼠刚努力爬到滑滑梯中间,也“刺溜”下滑下来了。
“你惹他生气干什么呢。”俞元洲又好气又无奈,“冲着你哇哇叫,然后不给你摸了,你就开心?”
说着小心翼翼地捧着小仓鼠到滑滑梯最上面,护着他滑了两圈,这才摸摸鼠鼠的脑袋,放在书桌的软垫上。
刚刚牧飞逸说要去滑雪,这滑雪绝对不是国内。
俞元洲也不知道国内好还是国外好,但国内他的朋友多点,国外的话初始或许比较难。
毕竟装备,东西也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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