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甜微生气地伸出一根中指,转身就走。
而小仓鼠现在忙着给自己洗澡,“吱吱吱!”你亲我干什么?你亲我干什么?
亲就亲了,你怎么能涂了口红亲我?!
鼠鼠我身体有一半是白色的啊,你的口红印上去了。
啊啊啊,鼠鼠搓不掉!
鼠鼠气得抓住姐姐散乱的几根头发丝就泄愤地一拽,可熟练了。
俞甜微疼得倒抽了口冷气,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哄着小仓鼠:“松手松手,姐姐到车上就把你擦干净。”
“祖宗,算我求你了小祖宗。”
“呵,那只胖梨花那天少了好几根胡须,肯定是你扒的吧。”揪姐姐的头发都这么熟练,肯定是鼠鼠扒的!
“吱吱吱!”要你管,那只胖狸花欺负我!
做姐姐的你不帮我找回场子,反而看鼠鼠我的笑话。
哼!
鼠鼠两只小爪子抱住胸,气鼓鼓地站在姐姐的肩膀上。
“吱吱吱!”
我要告诉舅舅去!说你欺负我!
“哎。”俞甜微开门坐进车里,看着肩头的小仓鼠无奈地叹了口气,“生气,炸毛毛的鼠鼠。”
“哼!”小仓鼠扭过头,不理姐姐。
“你怎么和牧飞逸跑了呀?恩?”俞甜微把小仓鼠放在车中央控制板地放杯子的凹槽里。
那不会掉出来,空间对鼠鼠来说也刚刚好。
“就,他问我要不要出去玩,然后就把我抓到自己口袋里了。”鼠鼠紧张地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小鼻子。
就,就哎呀呀~
牧飞逸坏,会推卸责任,其实鼠鼠也会的。
鼠鼠他呀~就是仗着牧飞逸不知道自己是人,嘿嘿嘿,不知道鼠鼠他呀,会说话~
“呵。”俞甜微发动引擎,一边开出车库一边凉笑,“真是乖乖鼠呢,他抓你,你就真的给他抓?恩?”
“姐姐要摸摸你的时候,你不乐意每次跑得老远,姐姐抓都抓不住!”
鼠鼠尴尬地舔舔自己湿漉漉的鼻尖,不知道怎么哄姐姐开心了。
“就,感觉他不开心。”鼠鼠揉搓自己的脸颊,着急忙慌的找借口。
“刚刚也是?”俞甜微抽空低头看了眼小仓鼠,“恩?因为牧飞逸不开心,所以你跳下来去哄哄他?”
“吱吱吱~”还,还真是呢。
俞甜微弹了下鼠鼠的小脑瓜:“我真没看出你这只小仓鼠会这么善解人意。”
鼠鼠两只小爪子捂住自己的脑袋,委委屈屈地瞥了眼姐姐,然后一屁股坐下。
圆滚滚的一团,看上去怪可爱的,像一个俞甜微吃到一半,掉下来的糯米纸。
她看的决定,等会儿下车的时候用筷子把小仓鼠夹出来~
“还有,我刚进门的时候,”俞甜微说到这顿了顿,眼神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意思,“你在干什么?”
“睡,睡觉呀。”鼠鼠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鼠鼠那薄薄的,圆圆的耳朵瞬间滚烫的。
尴尬的鼠鼠咽了口口水,扭过头,看着别的地方,就是不敢看姐姐。
“呵。”俞甜微都要气笑了,“你是不是钻到人家怀里去睡觉了?!”
就是,就是,但他不敢这么对姐姐说啊。
鼠鼠用两只小爪子摁住耳朵,然后在放杯子的凹槽里,把自己团成一团。
他哪里是小仓鼠呀,他就是一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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