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是风向变了吗?说李季是李季,他是他,姓都不一样,牧飞逸的那个朋友叫千山的都说了,他们那个圈子里都知道,李季家和他舅舅家末日前关系就不好,说不定是李季恩将仇报。”
还是公开场合这么说的,也就是表态,顺带还钉钉子了。
态度是,我们这反正觉得李季是李季,他是他,两人一点关系但不多,不掺和这事儿,但听说他们关系不太好。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千山那小子会这么说,风声也会突然变了方向。”那人笑着摇摇头。
这人是没多想,但刘老会看不出小屁孩的心思?
一个个说就差天天往安全区送信了,怎么可能这么大方一点都不在乎,让千山说出这话?不拽敌人一把?
越是这么说,越是有猫腻!
否则他们这几天费时费力的送信是真为了八卦?为了好玩?
刘老是打死都不信的,杜飞都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牧飞逸。
这小子聪明,狡猾,更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要他付出这么多,势必是奔着回报来的。
这结果还不会小,不过刘老坐在那想了半天,感觉牧飞逸这一招最多也就是把一个小小的李季拉下马。
老王培养的接班人里,李季初来乍到,反而是最不出挑的一个。
他是看过李季的过往生平,怎么都看不出有什么猫腻来。
需要牧飞逸亲自动手的地方,难道说是过去的过节?
也不是不可能,但李季他太小了,他爸都不算一个家族。
刘老最看好的就是牧飞逸站在山巅过,他跌倒了也不是跌倒,而是重新开始,身上没有丝毫的气馁,反而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反而是摆脱了烦恼
让他生机勃勃,视野又大,心也野,做事更稳重。
年纪轻轻,之前尽收的生意就是几十个亿还是美金的,和那些国外的资本家打交道丝毫不让进退有度,令人佩服。
这才是刘老一眼就看好牧飞逸的理由,这不是什么原石,需要他雕工。
牧飞逸本身就是一块夺目发光,并且已经被牧家雕琢过的宝石。
刘老百思不得其解,牧飞逸为什么要对李季出手,还顺带维护了老王那家伙。
不过现在他还是挺有心思听老友绘声绘色地说起那边的热闹,一边摸着小玉,一边喝着茶,倒也是末日难得的趣事。
“那小子不老实,说是你的小玉给老王培养的另一个送信了,他看到后才幡然醒悟。”
“啧。”刘老生气,“这个我要找老王说说的,我们都管我们的事儿,说小玉干什么?小玉这几天就被那两个小混球不务正业地用来传八卦了。”
“就是,你现在多稀罕你的小玉呢。”老友调侃,“简直是你的亲儿子。”
刘老愣了下,“不是闺女?”
“真是儿子。”老友特别认真地告诉他,还要凑上来,“不行的话我教你怎么认性别。”
“别别别,”刘老挥手赶走他,“是男是女都一样!都一样!什么年代了。”
“啧,”老友也没揭穿他,而是继续说那边的事儿。
李季找的借口是,刘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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