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大的苦,现在轻易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
待看到大家在脱余树的衣服,以为是余树没了,想让他换上干净的军装,体面地走。
他一下子就破防了,嗷地一嗓子哭了出来:“余树,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让我怎么跟你爹娘交待啊。”
其中一个军人手一抖,扯掉了余树的袜子,霎时,整个车厢都弥漫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正张着嘴嚎的周原猝不及防下吸了一嘴,脸都绿了。
正当他准备为了兄弟情谊,不顾自己饱受摧残的味觉继续哭嚎的时候,被秦砚喝止了:“闭嘴。”
然后,就见他屏住呼吸,从余树的脚踝上拔下来一根细针,余树袜子里的脚已经乌黑发紫了,但神奇的是,以秦砚拔下的针为界限,脚踝以上完好无损。
嗯,是他疏忽了,知道战友们光脚的杀伤力,没有脱余树的袜子,没想到,被人钻了空子。
“真的被刚刚的小姑娘说中了啊。”扯下袜子的军人感慨。
“什么小姑娘,是小神医!”另一个军人说道,“团长,我去找小神医,告诉她暗器找到了。”
“我去,你看着余树。”秦砚拿出手绢把毒针包好,来到隔壁,稳了稳心神,轻敲了几下车厢门。
来开门的是白老七,他直接把秦砚放了进去,这年头,穿军装的是很容易获得别人的信任的。
萧玖见他进来,放下书:“没找到暗器?”她刚刚听到哭嚎声了,这是不信任她,丰草人参丸也没给人吃?
“找到了,是这个。”秦砚把手上的手绢打开,露出泛着黑的针,“药丸也吃下了,还请你再去看看。”
萧玖没接,她明面上只带了些常备药,根本没法对症解毒,看了也白看,至于银针拔毒,这个她会,但还没出师,不敢轻易用。
她又拿出一个小竹筒,里面是十小颗丰草修复丸:“这个药你拿着。”本来想说:你看着给那位军人吃,觉得不够专业,改了词,“一天一次,一次一颗,坚持到京城应该没有问题。”
秦砚接了药,其实很想问问面前的女孩是不是当年回收站里帮过他的小女孩,但此时显然不是叙旧的时候:“多谢,我叫秦砚,是京城军总区的军人,你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你可以去京城军区找一个叫秦砚的人。”萧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
不会这么巧吧,眼前这位器宇轩昂的年轻军人就是被她吐槽过霸总人设的秦砚?
京城军总区,这是升职调军区了?
不过,萧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她总不能说,你母亲是不是薛女士?好巧啊,我也救过她的命呢。
秦砚走后,姜老问萧玖:“怎么,你认识他?”
萧玖摇头,把自己第一次去京城时,在火车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还是真是巧。”姜老说道,然后,他们对上了视线,“都是下毒,该不会,隔壁的军人也是那两个敌特干的吧?”
“不会吧,我之前给薛女士画过两个人的画像,之后又给聂延和韩毅他们画过,我以为他们早就应该被抓起来了。”
“世事难料,那对男女可能被抓住了,他们背后的组织却未必被捣毁。”
“也是,姜老,这世道还是不太平啊。”萧玖感慨。
事关敌特,除非像上次那样自己亲自参与了,不然贸然跟人去说,怕是自己反而要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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