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糕了,一想到陆赫,某处没办法地立即流卝出了亮晶晶的泪水,好像是热带雨季中的香叶植株,黏极了,湿卝透了。
发卝泄完一轮欲卝望之后,他的脸像刚清蒸出来的水蛋,带着一吹就破的脆弱感,可是嗓音却像蛇的咝咝声,而且夹带着大理石的冰冷:“看够了吗?”
门外的沈贺微垂着头。
贝缪尔似乎对自己忘情手淫这件事毫无羞耻之心,两条笔直漂亮的腿就这么光裸地露在外头,那么美艳逼人的五官即使根本没有表情,神色也显得格外诱人:“小狗,你今天好像很不乖。”
贝缪尔缓缓站了起来,睡衣像是奶油色的细腰晚宴丝袍,袒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肩颈,如同古波斯嬖宠般的苍白瑰丽。
他忽地猛然近身向前,膝盖顶在对方的胃部,突如其来的剧痛逼使沈贺跪倒在地。Omega的目光就像是狼窥视着族群中一只最中意的羊,狠厉地像要剜他的骨,剥他的肉。
“你很嫉妒Pimms,是吗?”贝缪尔扬起了手,一掴就是一掌血,纤细的腕部却始终散发一朵稀世名花的芳香,“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嫉妒?送她回家?我没有下命令,谁允许你自己做决定的?”
什么也逃不过贝缪尔的眼睛,Alpha始终没说话,但此刻他脸上卝任何些微的情绪都会被无限度放大。
贝缪尔用宽大的手帕仔细地擦着双手,朝他肋骨上斜着踢了一脚:“不会说人话?”
“抱歉。”沈贺终于开口了,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珍稀的无价矿石凝结在一起,“看到您和她拥抱、亲密地说话,我感受到的是混乱和迷茫,大量的数据冲卝突让我无法处理感官信息。”
“你编了那么久就造出来这句话?”贝缪尔手劲陡然加重,这一记把脊椎骨打得一歪,连带着整个上身都散架了,“你觉得他们说你很金贵,我打不起、打不得,所以这么有恃无恐地闹脾气,对吗?还送她?如果我不让她回家就跟我汇报,你打算对她做点什么?”
“没有。”沈贺只是吐了两个字,又陷入沉默。
八号不会像七号那样紧抱Omega的大腿,苦苦求饶。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惧色,语言只是内部世界跟外界进行平缓无序的交换、精密的计算后得出的最低风险、最高获益的决策。
Alpha工业的信息素像是海上吹来的像咸杏仁一样刺鼻的微风。那意思更像他从来没想过要讨好贝缪尔,相反,他假借冷血的思维方式在贝缪尔面前贯彻自己的尊严。
失控感带来的愤怒,像潮水一般在贝缪尔内心高高泛起并溢出。对于脱离掌控的机器,除了销毁还有什么选项?
但是忽然有那么一眼,沈贺微侧的高高俊挺的鼻梁,那倨傲的形态像极了陆赫,这一下子很入Omega的心。
只可惜,对于除了陆赫之外的Alpha,他一向只作征服者的角色。
“给我舔。”
情欲澎湃的Omega两根手指一撑,迫使对方的嘴巴张成“O”型,朝潮湿温热的口腔送动了十几下胯部,就粗暴地将木然的沈贺推开,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利落地擦了火,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叼着烟压在沈贺身上,带着养尊处优的迷人微笑,轻轻摸他的脸:“喜欢闹人,对吗?”
哗的一下抽屉被拉开,贝缪尔取出一管润滑剂,他一只手在扯下沈贺的裤子,于是用牙齿咬开盖子,直接将药剂包装的螺纹顶端旋着捅了进去,挤入一整管的冰冷油膏状液体。
可是Alpha紧涩的入口将它们全部拒绝,半透卝明的蜡乳一样半凝在大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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