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还是要修一下,你帮我装点别的程序进去,再换张脸最好了。”贝缪尔眯了眯眼,正在给沈鹭打电话。
“怎么了?重新刷涂漆吗?那倒不难。”沈鹭对自己的作品很自信,热忱地介绍,“装程序就没有必要了,传统计算机线性的模拟和蓝血八号量子级别的电信号是不能比拟的,你不要拿家用电脑的思维去想他。他是世界上目前作为‘模控生命’创造出最先进的原型机,只要投入足够时间的使用,接触现实生活的大样本后,得到大量的训练数据的深度学习模型会展现出神奇的效果。”
“是吗?”贝缪尔半信半疑,没轻没重地弹了一下沈贺的性器,而对方没有任何应激反应,“你是不是在忽悠我个外行人。”
“不是,我可以和数据中心的一百多位科学家一起向你提供实验证据,他的软体拥有突触丰富的神经网格,学习技能的速度是人类的上百倍。”沈鹭锁着眉头说,“或许你是指情绪、情感方面的?可是蓝血八号已经通过了高级图灵测试,同理心测试,甚至可以说他都不局限于人类的情感和框架逻辑……你说的是他到底哪方面学不会?”
“做爱。”贝缪尔把几块蛋奶酥一起塞进嘴巴,轻描淡写极了,忽然想到一件事,“干,射进去不会短路吧?”
“晞露!”老实人沈鹭叫了一声, 那种惊恐好像看见外来生物强拆了地球,“你、你…你太…”
贝缪尔毫无愧色,开始向太平洋对面的卖家网购充气娃娃:“怎么?所以到底能不能学啊?不能是吧,行吧,那你给我寄两个专门搞这个的。”
“…数据中心没有,也不会生产这种型号的仿生人。”沈鹭觉得好不可理喻,好难以启齿,声音都小了。
“去搞,现在就给我快去弄,腰包我掏……唔!”说着说着,贝缪尔忽然声音一沉。
沈贺伏了下去,跪在Omega的两腿之间,贝缪尔只能看见他上下不断耸动的发顶。
“别用蛮劲,手握上去,舔这里,对…舌头转一下,乖孩子,对…就这样…腮缩紧一点。”贝缪尔将他的下巴稍稍抬了起来,色卝情地摸索他的下唇,“眼神要到位,要很享受地吃,懂吗?”
贝缪尔太会使坏了,一边观察Alpha的动作,还继续面不改色地和沈鹭说:“他太笨了,我要那种会叫的,越浪越好,我喜欢壮的,必须是Alpha.”
果然,沈贺吞卝吐地更卖力了。
Omega高卝潮的表情暴躁而迷人,横在极度矛盾的强横和软弱之间的美妙地带,眼中的绿色明明悍厉地拧皱了,却薄脆像是两张半透明硫酸纸,厚重的睫毛上一片湿淋淋的金光投于其上。
他把电话拾起来想继续对话,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挂了。
贤者时间,贝缪尔还在思考人生,沈贺已经含了一口温热的清水,用嘴替他清洗狼藉的下卝身。
贝缪尔柔软含着笑,手指像是绮丽的蔷薇,轻轻爬上了对方的脸,盖住了他冰冷的、富有日耳曼情调的双眸。他也不总是那么不当人,偶然想起来还是会温柔一下,俯身下去,用取自美酒佳酿的舌头向对方灵巧地请舞,如清晨啼啭一支极甜柔的歌。
“还真有点像啊,只看下半张脸的话。”贝缪尔打量了一会之后,丢下一卷陆赫的纪录片,还有一张他律所官网上紧绷古板的商务半身照,“给你一天能学会吗?要一模一样。”
而沈贺的眼睛,像是溺水者的双手一样,一直紧紧地抓着他的背影不放。
欲望得到纾解让贝缪尔心神畅快,哼着小调出了门。
公司各部门的负责人候他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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