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开心?”贝缪尔口气好似骑上高头大马那般得意,“不是被你抱着嘛,好喜欢你嘛。你要是亲一下,我晚上做梦都笑醒。”
贝缪尔将软软的手搭在Alpha手背上,在他的键盘上乱按回车键。
“你是猫吗?”陆赫挪开他的手,笑笑,“想剪指甲了就挠人。”
“亲亲。”贝缪尔还真的喵呜了一声。
陆赫俯身亲了亲小猫的眼睛。他是实在很爱Omega的愉快心灵,尤其是他那没人限制的说话时旋律一般的笑声,笑起来又是说俏皮话,又是眨巴灵动的小鹿般的眼睛。
而自己的生命似乎是一片卷起来的枯黄树叶制成的页边镀金的经卷,庸碌安稳,缺少澎湃的活力与亮色的激情,那是多么光明亮堂的事业成就,都弥补不了的平凡生活的趣味。
或许Omega本该就这样无忌地被宠爱,似乎就该永远在他四周玩耍,永远不要长大,小孩子需要什么沟通理解?只要用足够强大的荫蔽保护他的童真,给他的爱,应当就像永久摇曳的风或火焰。
贝缪尔敏锐地抓住他意志松动的刹那,兴致勃勃地咬住他的下嘴唇,有声地咂了一下,开始乱吻一气。
“工作时间,小露。”陆赫将他带远了一些,Omega就把柔软的嘴唇贴在对方脖子上擦来擦去,弄得他痒极了。
“晚上一起睡觉嘛,大哥。”贝缪尔似乎就是字面意思,“我昨晚上读好久你写给我的信,又哭又笑,一晚没睡,好困现在。”
陆赫没掉进陷阱,从背后轻拍一下他的肩膀, 好笑地看着他,摇摇头:“撒谎撒过了。”
“干嘛不信?”贝缪尔声音软侬,“反正我想和你睡觉嘛,我好困,我们今天早点回家睡觉好不好?这次我不半夜乱蹬被子了,也不抢你的。”
陆赫只是看着他无声地笑,把Omega乱七八糟的头发别到耳后。
贝缪尔翻过身,大腿跨着骑在他身上,扑上去撕咬着野蛮强吻起来,舔他又干又热的嘴唇上细微的横纹,年轻娇小的手不停晃他:“睡不睡,睡不睡?和不和我睡?”
“不睡就把你亲肿,看你怎么上法庭。”贝缪尔气急败坏,“反正你是我的。”
陆赫今天戴着一副低度数的金边眼镜,斯文败类的正经模样帅到犯规。
但是贝缪尔将他两腮一握,迫使西装革履的男人撅起嘴巴乖乖被亲,还捏住对方的鼻子,逼他因快要窒息不得不认真接吻,边亲边笑:“你这样好丑啊陆大律师,像个大河豚。”
陆赫托住了他的后脑勺,温柔旖旎地徐徐加深这个吻,但是没过多久,他的手指捧住Omega的两鬓,说:“下来吧,小露,你在耍花招投机取巧,回避我们真正的问题,这样不行。”
贝缪尔碰了碰对方已经炽热的嘴唇,只是微微的一吮。他的美丽拥有冷暖两色,可以随时切换,现在是成熟诱人的低音:“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真的总忍着?会坏的。”
他的腰肢轻轻上下起伏,肉感饱满的臀轻轻碾磨、挤压男人的胯部,一下下往他的脖子和颈背上吹热气,像是绒羽又柔又轻地扫弄。
“我在工作,下来,回家。”陆赫不予评论,提起他的脖子上的薄肉,像是年长的猫科动物叼走他们的幼崽。
“走就走。”贝缪尔一点没有挫败感,裹着那床长长的被子蹦跳到门口,像一只直立行走的毛毛虫。
他将门反锁好,嘴角露出一丝狩猎者的微笑,转过身轻轻地说:“那你领带夹不要啦?我生气了,你自己拿吧,裤子口袋。”
陆赫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知道他又在使什么诡计,防止夜长梦多,索性速战速决地将手探进了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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