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脆弱就像伤口处裸露的红肉,轻轻碰一下都不行,陆赫微微一挺,他就疼到高声尖叫。
陆赫俯下身去,目的性极强地爱抚他的唇舌。
他只解开了裤链,其余穿戴严整,像是刚从法庭凯旋归来。而贝缪尔的上衣被推到了肩上,露出两颗遍布牙印、打着寒颤的幼嫩乳头,下体更是一丝不挂,破烂的蕾丝内裤可怜地挂在一边的脚脖子上,整个人如同拔光毛的小鹌鹑。
“不…不行…”这种彷佛被当成摆设和玩具抚弄的耻辱感让Omega又羞又愤,光是Alpha的那种目光就足以激起肌肤一阵鸡皮疙瘩,“出去,你给我,出去……啊!”
龟头还抵在那里,而陆赫两根手指向外一扩,撑开很窄的肉隙,把那地方完全扩张到令人惊讶的地步,无以复加地残忍。
“不要摸不要摸……“贝缪尔差点弹了起来,但是Alpha的臂膀像是手铐一样牢牢锁住他的所有动作。
Omega的性器早就快乐地挺直了,被陆赫带有薄茧的手掌温柔搓揉、撸动,两片唇也被含在嘴里细细品尝,他渐渐软成了一块奶油蛋糕,圆润硕大的龟头完全撑开褶皱,塞得满当,臀部的秘地稍较容易进去了。
Alpha的粗大肉柱顶端偶尔浅浅地小撞一下,令他两块肩胛骨之间产生过电感觉,好酥,好麻,好要命。
贝缪尔眼球都开始滚烫,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软软地恳求:“回…嗯,家…啊!”
不打招呼,一插到底。
陆赫立刻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舒叹。
可是贝缪尔疼得眼泪马上飞溅出来,身体被彻底劈开、撕裂,痛得神经失去知觉,眼睛发直脑子转不过来,唯一念头是不如死了,最好是被腰斩,下半身便免遭如此非人酷刑。
陆赫从正面压着他的双腿,仗着腰力过人,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插到可怕的深度,大开大合彻底贯穿,巨大的囊袋每每拍在Omega圆翘通红的臀肉上,发出一连串羞耻至极快速脆响。
“出去…出去…要死了…死了…”很坚硬的胡桃木扶手和小牛皮椅靠上, 添了好几道不浅的抓痕,贝缪尔的指甲硬生生折断一大半,拼命摇头,哭得越来越凶,“滚,滚…我不,…要你…不要你…别…”
而Alpha是进食到发狂的野兽,根本听不进去,轻而易举地勒住他,另一只手锁住喉咙,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性器更凶恶地抽插、拼杀:“你自己找的。”
贝缪尔在窒息濒死的边缘被迫承欢,连带腹腔的脏器也要被捅得好像损伤,一头灿烂美丽的金发全搅乱了,混着各种不明液体贴在额头上,不胜凄楚。
身体被掀起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的巨浪,一浪一浪打在那层细嫩敏感的黏膜上,不断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混蛋…混…唔啊…慢点,慢…啊!”
嘴上这样痛骂,但是他下面的那张小嘴却在极尽讨好男人之能势,又嗦又夹,全力将Alpha送上云端里的快感巅峰,剧烈摩擦出细密的白泡。阴茎像在钻顶了一个挖空了核的大荔枝,榨出的糖汁甜腻黏稠。
平日压制得太厉害是极其危险的,欲火烈焰一样冲天而起,越烧越旺,无法收拾。
陆赫把几缕头发抓在手里,将Omega的上半身拽起来,捉住了他的唇,压住后颈,舌头往他嘴里深入再深入,往腭咽弓和喉管里横暴顶撞,享受着Omega胃逆反应带来的下半身生理骤缩,以此为乐,不知疲倦。
贝缪尔像是被缝上嘴的布偶,什么成句的话也漏不出来,只剩呜呜,啊啊,嗯嗯。
稍微离开对方的唇,他就不管不顾嚎啕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可是很快被下一次顶得神魂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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