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赫好像偏偏不解风情,守礼又严谨地为他上药,轻轻弹了一弹Omega的额角,看着一地狼藉的花瓶碎片,抽出手指笑着说:“终于愿意醒了?还是要再来点小破坏?”
贝缪尔似理非理地哼了一声,赌气一样下了床,蛮暴的性爱没有把他的胆子吓细:“走开,不要理你。”
贝缪尔穿着肩膀裸露的大号睡衣,在冰箱边把草莓插在指头上边吃边玩,Alpha喊他吃饭也不去,怎么都叫不灵。
“怎么生气了?”陆赫站得不远不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说看,小露。”
贝缪尔不讲话,只是一下下捣着碗里的苹果块。
陆赫慢慢从背后抱住他,俯身把头搁在他颈窝,双手渐渐环紧,像是收紧的纱网缚住蝴蝶的翅膀,对着他婴儿一般软的耳根说:“是不是不疼了?”
贝缪尔脸色起了一层雾,绯红地迷蒙着。Alpha的嘴唇离得很近,像是随时要用力地堵住他的嘴,强势地让人不作他想。
Alpha没再多问,抱起他压到了客厅的曲木摇椅上,掀起衣摆深情地抚摸他的腰肢,吻他胫甲精美的小腹,将红玉色的乳头含在口中温柔地吸着、亲着。
“嗯啊…”贝缪尔按着伏在胸前Alpha的头,半闭着眼睛好好享受了一会,脸红得要滴血,“…别在这。”
陆赫用被子裹住光裸的两个人,像是搭起来的一个隐秘爱巢。
他怕伤到贝缪尔,抽插得很慢,耐着性子,慢慢拔出来,缓缓顶到尽头,既紧张又缠绵,Alpha腰侧两条鲜明的人鱼线随之一起一伏,动得极其难耐。
Omega的屁股太翘了,饱满的臀肉让睾丸两侧也被完美照顾到,陆赫强行压住想要加快速度的冲动,忍耐得额头微微发青。
钝刀子更磨人,滴滴答答的快感小幅度流电一样贯过每个细胞,欲发又不可发,令人的牙齿有一点点发酸,贝缪尔酥麻得每根脚趾都尖尖地翘起来。
陆赫一直搂着他,轻轻托着后脑勺款款地亲吻,一边性器缓慢而坚挺地活动,一边把Omega的舌头卷在口中细细地吮吸,接了无数个甜到极点的吻,含着他的耳垂低声问:“这样疼吗,小露。”
贝缪尔忽觉得这是一场貌似真实的白日梦,他和他最爱的人在午后太阳灿烂的光束下交合,而他和他的情欲,此刻都好似不是什么肮脏的淤泥。这么幸福过,那以后被什么样的命运所劫,他也无可抱悲了。
至极的柔情把Omega折腾得泫然若泣,屁股生理性地阵阵紧缩,药膏脂油一样被挤出来,糊在雪白的大腿根上。
贝缪尔和他的舌头痴缠不舍,还是分出来几寸余地,带着一点哭似的尾音:“快一点…”
陆赫握住他的膝盖,左右一分,手从肩胛骨一路摸到后背,扶着臀部,深顶了一记,Omega马上锐叫,哭着射了出来。
陆赫差点被他射精时,真空吸盘似得极紧触感给逼得毫无理智了,阴茎发疼地亢奋,可看见Omega快要破碎的下体,最终还是拔了出来。
“张嘴。”迸动的热物硬硬地顶在贝缪尔的鼻子上,不轻不重地抽了抽他的嘴唇,“吸出来。”
贝缪尔脑子一团乱,没什么力气地舔了两口,小猫喝奶似得嘬巴嘴巴,牙齿还磕到了,平时如同高精尖性爱机器的口腔,现在完全不知其法。幸好他的Alpha心软,有意放水。
陆律师或许早就该明白,被无数男人宠坏了的贝缪尔,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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