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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酒浇掉我们长别的忧伤。”罗曼将白兰地喂进了他的双唇。
Alpha血腥味道的信息素非常浓郁,把床单熏出了一种沾满油脂的黏重感,气味通过一小条窗户缝隙到达野外,深林惊起一片飞鸟。
“抱歉,我的易感期正在与你共度良宵的今夜。”罗曼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空吻,在幽暗中只现出一部分的面目,以某种艺术的姿态,纤巧雅致的手褪下了他的衣服,“ I lie down by the side of my darling—my darling—my life and my bride.”
贝缪尔从来不会让自己有受制于人,毫无还手之力的一丁点可能,但他的毒瘾太严重了,身体抽搐尚且算是轻的,幻觉、妄想等解体症状才最可怕。
“No……”贝缪尔拼命往后躲,时高时低的尖叫像响尾蛇清脆却不连贯的警告,“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父亲,这是乱伦,Daddy…”
“你的话音十分动听,那么真诚地发自你的内心,但这就好像天鹅展翅戏水冲我连声呼唤,我如何能抗拒一位林泉中的裸体美人的诱惑,为夙愿难偿而满怀愁苦?就像那句俗语,as mad as a March hare,早春时节,雌兔在向雄兔屈服前总是会不断拒绝雄兔,使得交配的行为看起来象一场疯狂的舞蹈,春季的到来也让我为你发了狂。我爱你的心,略大于此地的宇宙。Can ever dissever my soul from the soul of the beautiful Arch Angle Bermuel?”
他和雷电一起歌唱:“That the wind came out of the cloud by night, chilling and killing my Little Bermuel.”
“你为了缠绵的愉悦而生,为了激情的陶醉而降。”罗曼吻住了他的嘴唇,去亲他在水晶灯中放射光焰的眼睛,轻得好像阳光熨展蝴蝶的翅膀,“这是世上神仙享乐的所在,我也要为美酒一醉。”
勃发的深粉色性器抵在穴口的时候,罗曼的脸上立刻被打了一拳,正中鼻梁。
扭打之中,Omega腺体的隐蔽贴掉了下来,明晃晃的妊娠状态的表征。贝缪尔此刻一双雌鹿般情深爱犊的眼眸,在Alpha眼中万分刺眼。
“果然,前几日忽地袭来的忧郁是不祥的预兆。”罗曼手掌向Omega的腹部一点点挤压,“我为我们的婚礼——你的婚纱做了差不多五百个设计模型,只为考虑各种材质和颜色,穷尽一条礼服所有的绝妙可能性。现在看来,你即将臃肿的身材配不上那完美的尺寸。”
“不,不,求求你Daddy,不……”贝缪尔试图捂住肚子,可是他真的一点力气也不剩了。
心绪激荡、大受刺激的情况下,罗曼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有一点天真的痛苦:“原谅我无法理解你,当年你一无所有地出生,向世界展示徒劳无功的美貌,你那般美丽红艳,我想你一定应该有个很繁长的拉丁名字。是我一手将你培植成为如今人人的小爱神厄洛斯,你是一切神灵情爱的化身,永生神中数你最美,你使全身酥麻,让所有神和人思谋和才智尽失在心怀深处。”
“而一直以来,你都像是被撒上了高雅香水的宠物狗,从未领会我的良苦用心,还要去臭水沟里清洗你的皮毛。”他的双目像是一柄无形利剑,剜过贝缪尔的皮肤。
罗曼的唯美与完美主义被击碎得砰砰作响,他沉浸在极大的厌恶和憎恨中,从工作台上取了一把裁衣用的金色剪刀,冰凉的金属缝纫贴上了Omega的腹部:“分娩是一种病,每个婴儿都是父母身上的肿瘤,通常是恶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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