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熟练地套弄起来。
“要放开?”封聿似乎有商有量地这么问着,撸动的力度突然加重,牵扯着两颗卵蛋,指甲往马眼里扣,“喜欢漏尿的感觉?”
季天蓼大声痛叫,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指嵌进肉里。如果封聿再这样继续凌虐,它绝对会变成一根不能人事的废物。
本能的恐惧感爬上脊梁柱,季天蓼惊惧万状:“不…不要…别…轻点…轻…”
“舌头伸出来。”
季天蓼只能颤巍巍地张嘴照做,跪姿闭眼睛等待时间里,犯贱的感觉尤为明显。可是最终,封聿却只吻了他的脸:“这样才叫乖。”
封聿掐着腰声音低低靠近,让季天蓼的耳朵沸腾,抖了两下他的阴茎,让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滴下一点,拉出一条银丝,轻嘲的口吻:“才弄几下就这样了,你是有多骚。”
对几乎从未自渎过的季天蓼来说,这是巨大的、令人迷惘的快感,一叶小舟,沉浮都只任男人掌控。渐渐,清凌凌的漂亮眼睛垂下两行泪珠,一半是舒爽的,一半是——
不一样的…今天不一样的!
alpha一定用了掩蔽剂,信息素淡到无味,季天蓼并没有被基因天性完全支配,他在承受清醒的折磨,背德的折磨。
可是当封聿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吞吐的时候发丝搔过大腿根,季天蓼没犹豫就向后仰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情色地滚动,将五指插进他的头发,是戴着婚戒的那只手。
封聿亲他的嘴角、眉眼,深情地拥抱他。可紧接着,硬挺的火物就沉甸甸地一插到底,季天蓼对他的喉咙失去了控制力,呻吟曳得很长:“啊……”
好大,好痛,但是吃得好满足,终于…终于吃到了。进去的第一下永远是最爽的。他还没动,季天蓼大腿抖着就想射精了。
“馋嘴了蓼蓼。”封聿笑他,揩他的嘴唇。
封聿正面抱着他大开大合地干,囊袋贴着穴口打着转往里搅,呼吸一阵阵的白气,喷在季天蓼的颈项上。季天蓼一开始咬着手背不愿出声,但被束着手腕举过头顶,被鸡巴插出来的满脸骚情一览无余,但还是嘴唇咬得白紫,呻吟有一声没一声。
直到封聿把他翻身过来,门户大开狗爬式,连扇了十几下屁股,季天蓼呜呜咽咽,最后放声哭了出来,可是同时,那肉穴就剧烈收缩像女人的阴道高潮,喷了一大股水,抖着射到封聿的性器和大腿上。
“挨打才这么爽,你说你贱不贱。”
封聿在季天蓼腿间揩了一掌白液,把腥臊的阴精涂在他嘴唇。季天蓼泪花四溅地摇头,紧闭嘴巴哪里肯吃进去,可是被捂住了鼻子,肺里一点空气不余,只得张了口。屁股又被扇了,拔高呻吟中,浑噩噩地竟伸舌舔干净了,还小声求他,掐掐,你掐一掐…
“屁股摇得快掉了。”封聿的手指在穴里抠着,把挖出来的液体涂在亮晶晶的屁股上,“就是欠打,蓼蓼。”
封聿扳过omega的脸,在耳朵根后面轻轻一摸,似乎是把下巴卸了一点,让季天蓼合不上嘴,舌头的机栝也坏掉了,不得不被迫吃了对方很多口水。
但偏偏就是一个侮辱性极强的吻,让季天蓼刚刚释放过的阴茎,又不知耻地抬了头。后穴的感受更明显,深红色的肉洞自发一缩缩地蠕动着,勾缠、吮吸着入侵者往里送。
后入位顶得太深了,每一下都那样清晰有力,操得季天蓼简直姓什么都不知道了,高潮迭起哭叫:“啊…你…不行烂了…你出…你戴…戴套呜……!”
封聿听笑了。季天蓼拼命往前爬,却被抓着脚踝拽回来,这一下子顶到生殖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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