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你开心。”
季天蓼口舌占了上风,但一丝儿得胜的感觉都没有,他不爱这样欠人家的,说:“抽吧,地方这么大能怎么碍着我。少抽点就行了,对肺不好。”
“戒了。”
“我让你抽了都!听见没有?”
“不抽了。”封聿坚定。
季天蓼气着了,转身去拧他的肉:“你成心的!”
“那你过来住,监督着。”
话赶话真计较上了,季天蓼差点绕进去了,好字都说一半了,这才着急换成:“什么什么东西,成我求你了还!”
“是我在求蓼蓼。”封聿放在腰侧的手慢慢下移,指尖从细腻的背部滑过,像冰面上一块火种在游移,落到下面狭窄的臀缝,刚刚往里钻探了一点,就带出一掌的湿意来。然后绕到前面去,一把握住要害,“比如现在。”
季天蓼顿时一阵心猿意马,脊柱沟一阵阵电流乱窜。他谴责自己为何变得这样淫荡,可是转念又觉得这全是封聿的错,怪他太清楚他的痛痒。
迸动的热物硬硬地抵在入口,只要再稍稍撅一点屁股,就可以满足地吃进去了。可封聿明明暗示性地提了腰,却恶劣地停在那里,问可不可以,实是要听季天蓼求他。他知道他会的。
第43章 淡极始知花更艳
===============================
汪琪离开之后,季天蓼暂时代理他的职权。但他比谁都清楚这只是白打工,这个位置最终落不到他的头上,职场不是童话世界。
他的资历还没熬足够,况且平常也不怎么搞办公室政治,和上上下下的关系都不好不赖,至于何时能晋升到大中华区合伙人,近两年是不用想了。
一言以蔽之,他这两礼拜都忙得晕头转向。一忙哪还有空恋爱脑,也没搬过去同居, 把封聿两个字甩到脖子后头去,别说电话,微信都从来不带回的。也好在发情期终于过去,他从一个酒徒变成了僧侣。
极偶尔想起来,愧心大作,对方居然也没任何恼火,温柔地问他吃过晚饭了吗,要注意身体,很想你但知道你工作重要,最后,我真的很想你,我最爱的蓼蓼。
季天蓼没想到一个词叫张弛有度,他只觉得特别舒适,和封聿相处没有任何精神压力。对方没有夸饰自己作为omega的独立能干,似乎质拙不善辞令,却让季天蓼真切感受到了尊重、欣赏。
三点钟的时候,给贝缪尔留了言:“朝总监,下午好,我们的kick-off meeting十分钟以后开始,你看有什么需要再提前沟通一下的吗?”
项目经理进来敲门进来说:“季总,晚上订了唐阁,粤菜您觉得可以吗?”
他说的是晚上要和LVBR吃个公关饭,求季天蓼点拨大客户的喜恶。
季天蓼正在喝水,不免有点梗住。对于贝缪尔他是一言难尽的,工作能力他不清楚,但个人层面上要说没一点微词,属实不可能。
头一次见到贝缪尔,他的确大为震撼——居然人类可以长成这样?但季天蓼直觉性敏感,只觉得他天真的面孔之下,却像是隐藏着老练的灵魂,那种早熟的美带有诡异感。
季天蓼的笑容勤加练习过,发力点在嘴角和下唇,标准、礼貌、使人舒心,从来不会出现表情崩塌的感觉。
但有一次在洗手间撞到贝缪尔,小手拽着一个陌生alpha的领带,刻意放缓了眨眼频率:“想要个亲亲就只有抱抱啦?还是董事长呢,都不知道懂点事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