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发来一张截图,是视频网站的后台,已经上传完毕了,只需要再按一下那个红色的“发布”按钮……
“你不看有人会看。”
怒气不断刺激眼角,胸肺呼吸的热烫沸腾他的味觉。一点不夸张,季天蓼只想冲过去杀了他。
封聿还说:“乖蓼蓼,看完有奖励。”
虽然他坐在最后一排,但手机屏幕的白光饶是惹眼,季天蓼手掌拢着盖在上面,盯了好久周遭没人,工作人员也不会走动,这才颤着手重新点开——
母狗的承欢姿势。男人骑在他的身上,髋骨撞得屁股啪啪响,穴心简直被撞烂,而他爽得嗓子叫到干哑,被玩得伸出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嘴巴也像个淫穴那样滴着水。
高潮的时候伸长脖子,仿佛要把颈上每根椎骨全让行刑的刽子手看个明白。最后射出来的不知是精还是尿,下面稀稀拉拉地喷着,腰身苇荡的水精那样扭着, 嘴巴还尤不知足去索吻,求他爱怜自己又干又热的红唇上细细的横纹,好像他的口水是含有珍贵盐分的圣泉水,每一滴都必须细致盛装到胃里。
季天蓼要被可怕的屈辱感逼疯了,进度条还没到一半,他就抓不住手机。看到封聿用犬牙狠狠磨他肩头,向他生殖腔灌精的时候,季天蓼感觉屏幕要被那么恐怖的力度撞碎了。
但他偏偏最痴迷这样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雄性力量,胜过喜欢别的任何种性爱,更甚于说是狂热于。
他是omega,写在基因里的本能,生来就是要被彻底地占有,属于一个男人,在床上撅着屁股替他不停地生孩子。
所以当封聿坐下来,看似去拿他右边的饮料,实则把手流连地放在他大腿上的时候,季天蓼胸口突突乱跳,只圈住了对方的手腕,一个象征性的制止符,仅此而已,却没有一句话。他的理智盲目迷乱了。
电影到了后半段,小孩子们坐不住了,前面传来不小的喧闹声,而封聿笑着对他说:“接着看。”
画面一转,是特写镜头:硕大的阴茎一拔出去,泛白的水沫就顺着腿根淫糜地往下流。omega精盆似得白屁股露着穴眼,然后女人尿尿那样蹲在地上,一边吮奶嘴那样去吃封聿的手指,一边拉出来一泡腥臭的精液。这种骚贱至极的排泄,居然也能极大刺激穴肉,他又爽得不行,贴膝跪在封聿脚边,颤着全身两手紧攥成拳。
影院里,与此同时,封聿的手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笑了笑:“小狗发情了。”
季天蓼翘着昂然的性器,羞耻地狠狠闭了眼睛。公众场合,他靠着看自己的色情录像起了反应,浑身发软使不上劲,很快就被封聿搓面团那样玩在手心。
“别…不行…你别…别这样…”季天蓼喉结战栗着,去推他的手,指甲扣住他的手背。
“哪样。”封聿的手指在裤子拉链缓缓滑动,“是看你骚得厉害。”
外套盖在腿上,季天蓼的性器被剥出来玩弄。
昏暗中,他孔雀彩屏般的眼睫剧烈颤抖,爽得不由渐渐腰塌软往下滑,嫩红的穴眼蠕动着,肠肉也条件反射地一夹一夹。
“自己把腿分开了,算怎么回事。”轻笑。
封聿一边替他手淫,一边脉脉地注视他。季天蓼觉得自己一定得了失心疯,是对方的眼睛里有一对极小的翡翠鸟,是它们啄坏了他的灵魂。
必要一点刺激性液体湿润他的太阳穴,他要醒,醒过来。可是他主动把舌头伸过去了。是他先亲的他。
电影最后的大场面兵戈交铮,观众一片叫好声里,封聿把遮挡的衣物移开一个小角。
嘶嘶冷空气让季天蓼瞬间清醒不少,但是下一秒封聿的手甲就故意磕到冠状沟,吃痛一声口腔打开,封聿进犯得更加无所顾忌。
绵长热烈的舌吻中,在大庭广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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