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太想射,重声喘着气要去套弄,封聿却踩住手背:“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然后手掌的虎口紧紧卡住下颌,把紫黑的性器极慢、极满地插进去,每一根青筋都被滑腻的舌头裹到了。封聿捏着他脆弱的喉结,捅到喉咙里了,还要再深入。
季天蓼一边呜呜着摇头抗拒,一边一嘬一嘬,两颊凹陷下去真空一样,舌尖去舔龟头上的凹槽,去含去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遗余力地伺候它,发出“啧啧”、“啵啵”的声音,深喉的时候,整张脸都埋进了对方的阴毛里,口齿不清地“唔唔”、“嗯嗯”。
听到对方舒爽的喟叹,自己的性器也亢奋得滑出一小股精液。嘴巴包不住刑具一样大的阴茎,口水滑下来和精液混在一起。
“骚成这样。”封聿愉悦得眯起眼睛,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整根喂进去,摸着他被顶得变形的脸颊,一只手向下慢慢滑,忽然掐起乳肉重重拧下去,“活该被强奸。”
尾音稍稍扬的,带点问意:“就喜欢这个。”
玩着他樱桃般的水果的乳头,一簇烟灰掸落在乳晕上,匀着抹在整片胸部。
“说话。”
嘴巴已经酸胀到了极致,下颌肌群失灵,不打任何招呼一记深喉,被捅得胃管也要烧了,微微蹙起来眉,嘴角向下。完全生理性的反应,看起来却很像骄气地横了封聿一眼。
然后就被阴茎扇了脸:“你个贱狗还不爱听了?”
高潮过的身体加倍敏感,只这两个字刺激他又要射精。
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脑筋,季天蓼只会偏着头挨打,腥热的阴茎就在眼前,想吃吃不到,想疯了。腥苦的前列腺液,对他来说是美味的杏仁露。
每被打一下,下腹就一紧,泄精的欲望迅速堆积,但他怎么肯以这种方式示弱。乞求的话屡屡到了嘴边,想乞得天神下盼,难耐得指尖攥得泛白,可最终还是紧闭眼睛,一对泪湿的长睫毛扑闪扑闪。
封聿连半个眼神都吝啬分他,只说:“跪好。”
眼神不知是迷茫还是错乱,慢慢艰涩地动了,规规矩矩跪正了,可显而易见地,这种程度的“乖”还不足够讨赏。
什么冰冷的硬物拍了他的脸——
是手枪。
枪管顺着脸颈的泪痕往下滑,像一条吐信的蛇,到了喉结停住,慢慢画着圈。
往下——饱满的乳头被卡在枪孔里摩擦。
再次问他:“喜欢吗?”
与窒息的快感颇为类似,畏惧让他全身冰冻般僵住,只有乳头被玩弄的感觉无限放大,理智的弦一根根啪啪绷断,季天蓼弓起腰挺着胸颤抖,是深入骨髓的快感逼他说:“喜…喜欢……”
“说清楚。”
“喜欢…我喜欢,被…被…”
吃吃艾艾,他终究说不出来的,道德和快感的强烈对冲之下,季天蓼宁可自己死掉,宁死不能这样无可救药。
然后被封聿握着腰抱了起来,压到办公桌上,脸正朝门口。
季天蓼惊恐万状,可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余地。
因为门上有个副窗,现在外面警察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很清楚,虽然知道这是单向玻璃,里头的情形实则十分安全,但这种当众被奸淫的错觉仍让他发疯。
尤其是他已经赤裸着白花花的身体,全身只剩一双白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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