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封聿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像给一个合格的妓女盖戳。
失神的眼睛朴讷,合不上的嘴巴浪荡。内裤只脱了一条腿,可怜兮兮地从膝窝滑到脚踝,把皮鞋漆亮的表面也沾得全是白浊。
用纸巾把两个人的性器都擦干净之后,塞进他屁股里转了几转,最后抽出来把纸团塞进嘴里,像是留在里头的一卷嫖资。
季天蓼被压住舌头吐不出来,只能含着流口水,任由黏糊糊的体液缓缓滑进胃里,他无声地抽噎着,被味道极重的精液呛得咳出泪花。
——咔嚓。
镜头声。
相片即时洗印出来,相纸扇了几下脸之后,被一张张铺在一片通红、满是显眼牙印的胸乳上,冰冰地激着吸肿了、破皮的乳头。
封聿还俯身在他腮上吻一下,好像把他当个小玩意。
仅仅因为这最后一个带点侮意的小动作,季天蓼被逼得抖着大腿,噗嗤噗嗤从穴眼里喷出一股浓精,多得射了一条白线,糊得一屁股都是。
同时马眼不受控制地涌出淡黄色液体,尿柱淅淅沥沥浇在地板上,一地淫秽的照片上。叫着要去捂住,可失禁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指缝里全是自己腥臊的浊液,尿完了他才哭出声。
第62章 鸳鸯两字怎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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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蓼感觉,封聿并没有消气。
其实,他在恋爱中向来极不颖悟,但如今只是因为对方找他的频次不那么稳定,他就止不住一顿乱想。
天秤座不必再纠结于自我犹豫不决,要明白如何辨别Mr.Right,一个alpha真正爱你就永远不会忙——偶然瞥见的话,是他最最瞧不上的星座迷信……
这下更忐忑,了不得了。
可那些视频、照片,把他当做画册上的艳星般的描绘,那些公共场所的凌辱,最该愤怒的人是自己,不对吗?
又可是,这个男人把他孤标的、平湖般的人生翻波搅海,他简直入迷了,他无法再一个人面对夜的幔帐了。心是失掉了什么,只能丧气地打发时辰,他的生命之火无人看管。
所以是季天蓼主动约的人,找到一个不那么挫伤自尊的理由——去医院体检。
“封警官今天终于有档期了?”保持着他丝绒般的男中音,季天蓼绵里藏针道。
“嗯。”
“你知道检查要空腹的吧?”
“嗯。”
“这个点出门谁给你的勇气,做好堵几个小时的准备吧。”
“嗯。”
季天蓼恨死了他这从容模样,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就把自己支配得乱七八糟,伸手往他大腿上一拧:“讲句话是不是会死?”
封聿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按住了他镀镍的表链下细白的手腕,笑了笑,很快十指握在了一起。
手是不是也会害羞,玫瑰色的手背下是枝状花纹般的淡淡血管。季天蓼纷乱的眼神没一刻停过,被他搔了一下掌心才说:“好好开车……!”
车流动了的时候,季天蓼终于要抽手出来,但封聿侧过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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