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毫无任何前兆,阴茎就这么硬生生地驰骋到最深处,还没完全闭合的生殖腔猛然被一捅到底的时候,季天蓼甚至都不清楚这人什么时候又硬了。
真正叫出“停”字已千迟万迟,就像是他惯养出的对封聿的深深奴性,想消除是将早晨的太阳拉回云里去一样绝无可能。
浅浅地被插两下就站不住了,封聿捞着他的腰狠干了几百下,季天蓼很快膝盖也跪不住,腰塌在地板上,撅一个满是白沫的屁股,对方的淫词垢语混合一起,让他高潮抽搐大声尖叫。
那个晚上怎么可以那样可怕?夜太长,浓精干了一半,啫喱般糊满整张脸,把每根头发丝都紧紧黏住。全身像浴了一次精澡,没一处没饱尝。
——他被封聿操到强制发情,这种事只在文献里报道过!
发情期的omega哪有自尊心可言,封聿把他的手移到胸部上,季天蓼一边吃着鸡巴,从侧面看喉管都被撑粗了,一边揪着自己的乳头来回拧弄,两手推着把胸部挤成女人的样子,刚经历高潮不久大腿还在颤抖,就又射出一小股水似得精。
被操到眼睛没有一点光,木讷僵张的嘴唇被当做烟灰缸的两瓣贝壳,他最后把对方的所有体液都喝了下去,甘之如饴。
季天蓼不能回想一点,他要疯了。不想承认眼前这个alpha,这个男人,他想赢一千万不会
第72章 一夜芙蓉红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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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中,晚饭应当由贝缪尔准备。
但他屁股一抬跨到厨房桌上,叼着水烟袋削马铃薯,一阵阵的“咕噜噜”的声响里,土豆皮纷纷掉在地上的时候,季天蓼再也不能忍了。贝缪尔也没跟他客气拉扯,乖巧退场。
季天蓼一个人忙不过来,叫封聿过来:“把这些改改刀。”
对方的中文词汇库没有这么丰富,然后就被胡萝卜打了两下,季天蓼发火说:“切菜!切菜会不会?”
锅油热了,物料还没准备好,季天蓼叉手说:“笨死了笨死了,把你放家里一个月你会不会饿死我给你脖子上系块饼好不好啊…”
切丁显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季天蓼最终让步说那滚刀,弄成均匀的块状就行了。
封聿压一下刀,就抬头看他一眼。
季天蓼感觉他像课堂上局促发言的小学生,等待自己这位老师的嘉许,或者……体罚?不觉心情好了一点,耐着性子上手教学:“先斜切一刀,这样…翻朝上面,切面的二分之一的地方再斜切一下,重复,一翻一切,一翻一切…懂了没?”
封聿笑着点了点头,季天蓼抱手臂在旁监工,但没一块达到他的及格线,便抓起封聿的手:“这样…这样!”
“嗯。”封聿顺从地任他握着手,处理完了去拿桌台上腌料的时候,手绕过他的腰,若有若无那么环了一下。
季天蓼腰臀交际的一小块肌肤格外柔嫩,被这样猝不及防地触了一下,心跳猛地加快,阵阵深红色暖意冲上脸颊,撇过头要去瞪他,可是对方若无其事继续干活。
零点的钟声敲响,烟火透过窗玻璃上闪进来,许愿瓶里的彩色硫酸纸千纸鹤好看极了。
而贝缪尔从没这般面无表情过,最起码季天蓼没见过。
那就像涂了厚厚睫毛膏的漂亮大眼睛不含一丝生机,皮肤状态差劲之至,尤其颈下黄得干草般的浅色。
是什么样子的人间悲痛充满了他的生活,呆呆看着烛台的脂油点点融化,忽然如释重负地叹口气,挂上一点有气无力的笑容:“季先生,如果是你的话……会有什么新年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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