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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股价只涨不跌的夏式因为一连串的丑闻,股价第一次下跌。
这样的事情过一段便会发生一次。
连续过了几年,原本被夏家打压的小公司一个个在邹家的领头下飞速发展,而邹家更是在自己发展的前提下,温水煮青蛙般,一步步蚕食夏家。
如今再来看,夏家好的地皮大多都转到了邹家名下,而原本在东南三省融入市民生活的夏瑞超市,此刻也已经被邹家旗下的超市品牌所取代,很多地方的门店都濒临倒闭。
在事态已然无法寰转的时候,夏从阳才意识到了邹氏的可怕之处。
然夏家此刻四处碰壁,又因为亲身女儿在外的事情流言四起,眼看就要再一次失去人心,夏家才会在陶萄哪怕如此恶劣的态度下,也不得不对她低头,以换取她答应出席新闻发布会的承诺。
陶萄对于这些地产、超市、基金之类的东西一窍不通,看这些资料的时候,和看天书差不多。
夏从阳对此并不惊讶。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亲自教你。”
陶萄:“不用,你给我找个老师。”
夏从阳的声音有些失望:“可以。”
夏从阳到底还是有点本事,给陶萄找的老师,是工商管理专业有名的大佬。
不知道夏从阳给这位陈姓老人许了什么好处,一开始每次来给陶萄上课的时候,这位老人看陶萄的眼神总是带着古怪的审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位教授发现陶萄的学东西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这让他对陶萄刮目相看。
他不知道的是,陶萄这样的学习能力,并不是因为她的智商高于常人,或者天生领悟力优秀。
而是每次上完课或者从工作室回来,在处理完其余的事情之后,陶萄基本上就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书。
她的状态和一开始接触编导学的时候一样,从最经典的书目看起。
陈教授每次给陶萄上课的时间是周末,一上就是一整天,除了讲基本的理论,他会提到最近商场上的很多案例,偶尔会说一说夏家的例子,对此陶萄的反应很平淡。
在上课完了之后,陶萄会自己用学到的东西,去一点点分析当今华国的一些商业现象。
她学习的效率很快,很高,因为她早在一年前的时候,就训练了自己高度的专注力,浮躁的心很容易便能沉静下来,理智地接纳知识,分析问题。
除了老师讲的管理学和市场学,两个月之内,陶萄基本上将涉足工商管理所有有关的全部基础类的书目全部读了一遍。
到了冬至那天,窗外教室外面下着很大的雪。
陈教授讲到最近某个知名企业破产的例子,不自觉说到了一点高级微观经济学的理论。
他平常上课的时候,和陶萄说的东西是综合性的,或者说是偏实战领域的,他将这些陶萄在进入公司之后可能运用到的高效率地传授给陶萄。
说到一半,陶萄忽然打断了陈教授。
她指出了陈教授的刚刚的一处口误。
陈教授反应过来之后,有些惊奇地看向陶萄:“你思维能力很快。”
陶萄道:“我只是听得比较认真。”
“看来你回家很努力。”
陶萄只是朝陈教授微笑了一下:“笨鸟先飞。”
“你父亲对你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夏从阳么?我知道。”陶萄不叫夏从阳父亲,而是直呼其名,这让陈教授愣了一下。
“听说夏宸和夏岐也是您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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