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很少在寝室提起陶萄了。
陶予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在心里清楚,陶萄这样的人离他们太远。
像是天空中耀眼刺目的太阳,旁人能看到她的光辉,却也只能看着而已。
*
陶萄的生日宴会在下午六点开始。
举办的地点是夏家旗下的一所酒店。
所有的住客都已经提前清空,酒店装潢富丽堂皇,宴会在七楼举行,七楼不是房间,而是另一个很大的公共空间。
各种奢侈的美味被摆到了一个个单独的覆着绸布的桌面上,宾客陆陆续续到来落座。
夏家的宴会不同于那些小家族的宴会,哪怕现在夏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夏从阳也不会让这些来的客人在参加完宴会后只有回家一个选择,他为每个人都安排了可入驻酒店的房间,宴会上侍从的服务贴心至极,让人真正体会到什么事宾至如归。
夏家这种周到的安排,让宴会上的不少宾客对夏家刮目相看。
不少人内心想: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论宴会上的体验,全海市也没有几家能做到这么好的,因为大家默认这种宴会就是谈事的场所,晚宴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说法,
夏家在宴会上下功夫,也就侧面体验了夏从阳对陶萄的在意。
要知道,不久前夏启月的生日,夏从阳甚至都以忙为由没有出席,更别说如此广而告之地向海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发邀请函,来夏启月生日的,基本上都是她的朋友。然而夏启月的朋友多,人缘好,来的人也不少,只不过比起这一次,差的就太远了。
陶萄在工作室呆到将上午拍的东西剪辑完成,才让江恒把她送到宴会举行的酒店去。
夏从阳早就说要派车来接她,但是被她拒绝了,感到有点困,陶萄中途还靠着后座睡了一会儿。
“老板,到了。”
江恒把陶萄喊了起来,看着陶萄的眼神有点担忧。
“老板,你是不是不太想参加这个宴会?”
否则怎么连衣服都没换呢?
陶萄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道:“有点。”
“你没事吧?”
“没事。”
“等会儿结束了你打我电话,我来接你。”
“嗯。”
陶萄朝他挥了挥手,很快就消失在酒店门口。
在进入七楼大厅的时候,陶萄还被门口穿着燕尾服的侍从拦住了。
“请问您是?”
陶萄低头取下了口罩,看着陶萄的脸,侍从失神了片刻。
“陶萄小姐!请进!抱歉刚刚是我没认出来!”在另一人的提醒下,这人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歉。
“没事。”
陶萄一进去,便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在一众穿着各色各样的礼服的女子当中,陶萄实在太过打眼。
她似乎特别偏爱黑色,只不过她身上穿的不是黑色的礼服,而是一件宽松的,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羽绒服。
“是不是她啊?”
“是,我在新闻发布会上看到了。”
“她气质挺特别的,这不是她的生日宴吗?怎么她连礼服都不穿。”
“夏启月还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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