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
时千则发现气氛不对,认为老太太可能有了别的“主意”。
因为他,一头牛的证词,是不可能当作证据的。
而老太太还坚持把人叫来,估摸着是有别的成算,能够直接操作的手段。
没看到具体情况、只听到声音的时千,也不知道陈二军偏激到了什么程度。毕竟他来这儿没多久。
他“哞哞”一声,凑到一边看住老太太,冲陈牛扬扬下巴,示意对方安心走。
陈牛急又看到他奶点头,才匆匆出了门。
而张佩月摸摸小牛,想了一下,叮嘱下一步:“牵牛花,等下我要把你关进牛棚里。看到陈牛回来,你就装作被刺激了,想要发脾气的样子,也喊出来。”
时千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飞快转动脑袋,琢磨老太太的用意。
老太太这是让他演被刺激到,或者被激怒么?
装被刺激,那肯定就是锁定陈二军了。
上回陈二军来,跟老奶奶发生争执,他是一路看着的。他回来时赶牛,可以解释成担心老太太,倒也勉强说得通。
这样“证据”就有了。
只要姓项的上门,就能合理推测陈二军跟那个什么项家人有瓜葛,顺理成章地发现他们之间的“交易”,解释对方为什么帮助陈二牛。
时千飞快地捋清楚,用力点头:“哞哞。”
好的,我记住了。
这点简单戏码,时千觉得自己完全可以。
过了会,张佩月想起身,把小牛关进牛棚里,被时千制止。
时千自己走进牛棚里,还用蹄子“灵活”地把自己关了起来。
然后两条前腿踩到高一点的地方,把脑袋探出牛棚边缘:“哞哞。”
你坐好就行!
张佩月没动,看了小牛两眼,转过头,看着大门口的方向,心里的想法一一掠过。
很快,陈牛把徐有光跟一对老人带了过来。
徐有光进了陈家院子,看着头发散乱的张佩月,不解地问:“陈大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而一旁的时千已经开始了表演。
他用头拱牛棚的柱子,顶得一根松了的柱子哐当作响,口中时不时愤怒地叫喊。
“哞——!”
声音愈发地高,一听就处于愤怒状态。
陈牛吓了一跳:“牵牛花!”
张佩月也急忙道:“陈牛,你快看看牵牛花!”
陈牛也不敢开门,直接翻进牛棚里。
时千演得很卖力,直接拱掉那根柱子,木头掉落的砰咚声,叫徐有光也有些担心:“陈牛,你小心点啊!”
他倒想过去看看,可更不放心老太太,直接跑到张佩月身边:“陈大婶子,你没事吧?是哪里痛啊?”
“不是哪里痛。”张佩月手搭在徐有光想扶她老太太的手臂上,“牵牛花被陈牛关进去了,没伤着人。再说了,小牛也是因为担心我才这样的,是被陈二军那坏犊子吓坏了。”
陈牛动作一愣,但他锁住了小牛脖子,可以把脸埋在小牛的身边,不露出破绽。
时千比他认真,时不时还动两下。
表示自己在挣扎。
但已经没人看他们了,另一个老太太走近:“张妹子,这是怎么了?你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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