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哞哞哞!?”
你、你好歹给我找个兽医吧?
时千谴责地瞪着陈牛, 想把腿缩回来。
陈牛用力按住:“还动?你的腿要不要了。”
时千看着他:“哞哞。”
你还动,我能不害怕么。
正好王思安也来了,想着他好歹养过那么多牛羊马, 至少算半个兽医,时千向他投去求救的眼神。
“哞哞。”
王教授, 救救我。
王思安也跟着蹲到陈牛身边, 着急地问:“陈牛怎么了?牵牛花伤得很重不成?”
陈牛眉头紧锁,任谁看他的脸, 都得觉得时千要大事不妙了。
弄得时千自己都跟着有点紧张。
随后一想——他不是只有腿疼嘛,而且感觉骨头也没断嘛!
趁着陈牛还沉思,时千又往王思安那边挪动了一下, 遭了陈牛一记眼刀。
时千只看着王思安。
王思安本来还不解, 被老盯着才反应过来:“牵牛花, 你这是想让我帮着看看?可我没陈牛厉害啊。”
王思安转头看陈牛,还挺佩服。
只不过事实——去屠宰场看牛,可能对牵牛花一头牛来说有点恐怖,所以王思安简单道:“他看过不少牛的, 经验比我丰富。”
时千:?
我怎么不知道。
解释完,王思安又追着问:“陈牛,你说句话啊!怪叫人的着急的。”
学生也问:“陈老师, 牵牛花的伤势严重不严重?”
陈牛呼出胸口一口浊气,开口道:“不重,骨头没断,但不知道有没有骨裂。”
“得去拍个X光。”
简单处理后,陈牛开来车,准备把时千直接送去林南音那边。
医学院近几年得了大笔拨款,设备齐全,也省得跑一些程序,还能做些其他的检查。
但时千如何上车是个问题。
其他人商量着,想把时千运上去。
时千:……
时千坚强地用三条腿站起来,然后小心地自己走。
心理愧疚的老高最担心,第一个拦住:“牵牛花!你别动,注意伤!”
时千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问题。
可其他人不相信。
“牵牛花,我们肯定抗得动你,学校里这么多人呢!”
“就是,我们多叫一点人。”
“这里的几十个人不够,再叫几十个来,上百个都行。”
“你刚刚动都动不了了,就应该好好躺着,小心裂开的骨头问题变得更严重。”
时千:……
有没有可能,刚刚来公|安,不适合显得我很神勇。
痛是挺痛的,老高“援助”的时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但缓了这么久,时千又自己用了点灵力,没到不能忍那个份上。
时千看向陈牛:“哞哞。”
陈牛,你帮忙说两句。
时千不信,陈牛既然懂,会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而且平常看他眼色,陈牛也能看懂他到底想说什么。
这么多年的心有灵犀,不是白练的。
奈何陈牛不想配合,他甚至给人出主意,告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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