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盒刚拆开的新料,中?间却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大坑,明显被色彩老师摧残过,看着都让人心疼。
趁着人还比较少,陈念和桂芷棋简单聊了两句:“傅天河说如?果我们?成?立游戏制作工作室,他愿意把?他家留出来当作咱们?的办公室,到时候咱可以去他家里商量制作的事情。”
桂芷棋:“傅天河家的房子很大吗?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他?”
陈念:“他说没关系,他家经常没人在,总比在我们?其他人家里经常会被父母撞见要好。”
桂芷棋点头,大家都是同?学,她从高一就认识傅天河,大概也模糊知晓傅天河的家庭情况:“那就这么说好了,不过傅天河要准备物理学竞赛的复赛吧,最近肯定没有时间。”
陈念:“下周末他们?就考试了,等考完试咱再统一商量商量。”
画室里的人很快就多了,两人也不再闲聊,开始了各自的绘画。
陈念的速写?画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在自己水平足够的情况下,几乎不需要老师指点,速写?老师站在他背后逡巡了片刻,就去看其他同?学了。
色彩老师从最前面开始,兜兜转转片刻后来到了桂芷棋身边,他在少女身后驻足,盯着不断涂抹在画纸上的水粉颜料,视线偶尔又似乎有所偏移,挪动?在桂芷棋握笔的右手上。
十七岁的女孩腕子纤美,她涂了裸色的甲油,指尖莹润,中?指指节处因常年握笔有些?弯曲变形,但丝毫不影响这是一只漂亮的手。
桂芷琪浑身紧绷着,刚刚和陈念聊天获得的轻松自在霎时间烟消云散。
她没办法不去注意此时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以至于走神之中?都把?轮廓画错了。
“这里不对。”色彩老师抓住了桂芷棋失误的机会,他侧身伸出手来,直接握住了桂芷棋握笔的右手。
桂芷琪浑身都僵住了。
她过了几秒钟才做出反应,尝试性地想?要挣脱。
奈何色彩老师的力道很大,直接牵引着她的手臂,控制着画笔在纸上重新勾勒轮廓。
原本?专心进行速写?的陈念注意到了身边的突发情况。
在画室里,老师突然上前指导学生作品,属于很正常的情况。
但一般老师都会让学生从座位上起来,站在旁边看他们?画,或者直接口头指点,很少有这样直接上手抓着学生修改的。
桂芷琪身形比较娇小?,这下几乎像是被色彩老师抱在怀里。
陈念练美术这么多年,早就对人体?动?态掌握得十分精妙,一眼就能发现此时此刻桂芷棋体?态的僵硬。
色彩老师的身体?挡着,他无从窥见桂芷棋脸上的表情,但也能猜到肯定不会特别?好看。
怎么回事啊?这个老师。
陈念皱了皱眉头,他看向教?室的其他地方,其余的两位老师也在指点同?学,但没有一个像色彩老师这般过分亲密。
陈念几乎没在这间画室里正儿八经地练过油画,并不太熟悉留着长发的色彩老师,只记得他好像姓张。
很多搞艺术的男人都喜欢留长头发,但这个发型挺挑人的,要是收拾不好,就会显得又脏又油腻。
显然,这位色彩老师就是其中?之一,长发的存在一下子把?他的年龄拉大了好几岁,并且给人一种好几天没洗头的油腻感。
特别?搭配上他此时此刻的动?作,怎么看让人怎么不舒服。
这老师不像在干好事。
陈念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他向着旁边探身,用力扯了下色彩老师的衣服:“老师,这里有个问?题我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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