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那是陈词的嘴唇。
甚至因为傅天?河没能收住力道?,指尖没入了唇缝之中。
陈词在发?烧,口腔中的温度很高,又湿又热。
一瞬间傅天?河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他赶紧慌忙地?抽出手,颤抖地?顺着少年脸颊摸向侧边,最终找到了塞在他耳朵里的安耳悠。
傅天?河把?陈词右耳的耳塞摘下来,终于能够顺畅和他说?话了。
“喝点水,你?又烧起来了。”
陈词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傅天?河把?保温杯和药片塞进他的手中,陈词抬起攥着胶囊的那只手,手背贴了贴自己额头。
……好烫。
“几点了?”他嘶声?问道?,嗓子又哑又痛,跟晚上吃的那顿烧烤关系不大,只是病程到了这个阶段。
“三点半,我?担心你?半夜会突然烧起来,就定了个表,幸好起来看了。”
傅天?河听着吞水声?音,确定陈词把?药吃掉了:“多喝点水,出了好多好多的汗,要不要帮你?换个床单?”
陈词这时才想?起伸手去摸,床单湿哒哒的,还有他的睡衣,也被汗黏在皮肤上。
继续这样?睡肯定不舒服,陈词干脆就把?睡衣脱掉,他挪到床单还干燥的位置:
“可以了,我?把?衣服全都脱掉,房间里也没有可换的新床单。”
全、全都脱掉?
傅天?河傻了,一片漆黑他啥也看不见,但眼前?就是出现了隐隐绰绰的幻象。
——打住啊你?个变态!
陈词重新安静下来,确定他睡得舒服,傅天?河也就不再说?话。
陈词睡眠质量差,他担心让少年清醒的时间过长,会导致他难以再次入睡。
傅天?河把?耳塞还给陈词,陈词重新堵上自己的右耳,安静下来。
傅天?河算放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闭上双眼。
除了半夜被傅天?河叫醒吃药喝水的那一次,陈词夜里休息得倒挺好,退烧药吃得及时,早上醒来,温度又重新降下来了。
就是嗓子剧痛,都要说?不出话。
陈词吞了一包龙角散含在喉咙里,决定如果?条件允许,就充当一天?的哑巴。
他在卫生间里洗漱,傅天?河探头进来,问道?:“感觉还好吗?
陈词朝他点了点头,当作回答,并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头,表示他暂时不太想?说?话。
傅天?河明?白了陈词的意思。
两人?收拾好,背上书包去酒店楼下吃早餐。
老师看到陈词和傅天?河,立刻过来询问情况:“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陈词他嗓子疼,不太想?说?话。”傅天?河代替着回答道?,“昨天?夜里又烧了一次,不过及时吃了退烧药,现在状态还挺好。”
“那就好。”老师们松了口气。
毕竟大家专门为复赛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要是受到太大的影响,总归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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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晚相?比,陈词明?显没多少胃口,只稍微喝了点稀饭垫垫肚子。
同学们结伴前?去学校,这次傅天?河没能和陈词分在相?同考场,不过两人?的教室紧挨着,结束之后能立刻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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