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凑到?沙弗莱唇边:“喝点水,再喝点水吧。”
沙弗莱拼死拼活跑了他们小组的第一名,总体成绩的名次也在前几,说不?定还能拿个?奖牌。
但他把自己累成了这?副鬼样子,显然并?不?值得。
报名一千米的男生还不?少,一共分为?三组进行?,大家全都跑完还有四乘二百的接力赛,之后?才轮到?更进一步的五千米。
陈词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五千米太?长,必须要换上更为?舒适的运动服才行?。
五千米一共是?十二圈半,平时陈词晨跑会把时间控制在三十分钟,正儿八经努努力跑,应该可以跑进二十分钟之内,再快就?很难做到?了。
傅天河说他平时训练五千米能跑到?十五分钟,这?是?极度出色的成绩,能够达到?国家运动员级别的标准。
陈词当然没办法和体育生比,但他这?个?速度对?普通人来说也足够优秀,未经训练的情况下,大部分人可能都没办法一口气跑完五千米。
陈词从包里拿出衣服,推开?更衣室的门进去。
他正打算把门关上,突然有一只手从外面伸进来,将门抵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挤进更衣室,反手关门,还非常熟练地落锁。
单人更衣室里顷刻间挤进两个?人,陈词不?得不?靠在墙边,受困在另一人的怀里,一触即离的亲吻落在他的鬓角,蹭到?耳尖痒痒的。
“你怎么在这?。”陈词轻声问道。
“当然是?换衣服了。”傅天河回答得理直气壮,然而他脖子和手臂上都有汗迹,专门用于训练的短袖训练衣也被浸湿,他在前面才参加了4x100的接力跑,早就?把衣服换上了。
陈词有理由相信傅天河,是?故意等到?这?时候专门来更衣室堵他的。
陈词:“我要换衣服。”
“我知道,你换吧。”傅天河嘴上说着,脚下那是?一步也没挪动。
两人僵持片刻,彼此的呼吸在狭小空间里交错,似乎稍不?留神,就?会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点燃。
然后?陈词直接当着傅天河的面,双手拽着衣服下摆,将它脱了下来。
如此干脆利落,倒是?让傅天河下意识地后?出一步,给陈词腾出空来,防止自己被扬起?的胳膊肘打到?。
更衣室的单间里昏暗,眼前大片大片暖白色的肌肤让傅天河呼吸都变得克制,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少年,把锁骨处诱人的凹陷和胸膛上的点缀尽收眼底。
陈词小腹结实而平坦,不?带有一丝赘肉,偏偏是?这?样只赤着上半身的光景,让傅天河的喉结上下滚动,陈词甚至都听见了他吞咽的轻微响动。
陈词穿上轻薄透气的棉质T恤,再把校服裤子脱掉,四月初天气还蛮凉的,陈词身形纤瘦,干脆就?把运动裤套在了宽松的校服裤子里面。
校服裤子被褪下,露出里面轻薄的运动裤,但就?算裤腰紧紧地系着,也会因为?外裤脱下的摩擦而稍微下滑,卡在陈词的胯骨处。
深蓝色的校服外裤堆在脚踝,最好脱掉鞋子,再把裤子全部褪下,但因傅天河的侵占,狭小的空间让陈词难以做到?。
身上的衣物少了,陈词本该立刻感觉到?几分寒冷,然而属于体育生的灼热温度,却让他轻微冒汗。
陈词轻轻侧过脸去,想要躲开?傅天河的鼻息,却被体育生抓住了机会,埋首在肩窝当中。
少年身上干爽,有一股难以言道的淡淡香气。
傅天河问过他是?不?是?有喷香水,陈词思考了半天,告诉傅天河自己只喷过一种香水,叫做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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