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喝脉动也能起到相?同的效果,不一定要自己配。”他弱弱地道。
但这杯水终究是陈词的心意,就?算再?难喝,傅天河也得?灌下去。
他深吸口气,直接拔出吸管,咕噜咕噜地一口闷掉大半瓶,长痛不如短痛,喝就?完事了。
那副英勇就?义?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中药呢。
把傅天河身上的汗都擦得?差不多了,陈词放下毛巾,轻声道:“换衣服吧。”
傅天河专门?打?开隔间的门?,往外看了一眼,确定更衣室外面没有其他人,他才重新关上门?,放心大胆地在陈词面前脱衣服。
他不光是背心和短裤湿了,就?连穿在最里面的内裤也都湿透。
陈词:“你有带内裤吗?”
“有。”傅天河红着脸回答,这可是一万米呢,他之前也有跑过,知道完成后会是个什么状况。
正值四月初的初春,天还挺冷的,而?且可能有风,要是贴身穿着湿的内裤,很容易起疹子。
“那就?换吧。”陈词说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安静地站在狭窄更衣间的角落,给傅天河腾出足够的空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傅天河……傅天河默默地做了两秒钟的心理准备,开始脱衣服。
他的速度相?当快,仿佛身体?晾在外面多过上一秒钟,就?会被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咬伤。
先是换好上衣,外套比较宽松,能遮到腿根,然后尽可能借着视线盲区,背过身去脱掉裤衩。
再?迅速地穿上干净内裤。
至于?那些换下去的衣服,被傅天河匆忙地团成一团塞进包里,主打?的就?是一个手忙脚乱。
其实傅天河在有暖气的家里,只穿着白色老头背心和宽松大裤衩子,露在外面的部位还挺多的。
如今陈词直接看到了傅天河赤.裸的样子,倒是只有一种“啊,果然如此?”的感?觉。
傅天河换好衣服,他面色微红,小声对陈词道:“走吧。”
陈念和沙弗莱仍并肩坐在休息台上。
其间陈念去了趟特长四班所?在的区域,把自己的背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了一大堆小零食,和沙弗莱一边吃着零嘴,一边拉呱。
陈念四处张望着:“我?哥和傅天河呢,怎么还不回来?”
沙弗莱:“刚刚好像看他们进体?育馆了,应该在换衣服吧。”
“换衣服用这么长时间,怕不是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陈念笑着轻哼一声。
接下来就?是老师们的比赛和一些趣味项目了。
对许多同学们而?言,这些内容才是重中之重,谁不想看到平日里在讲台上严肃讲课的老师们,表现?出日常的一面呢?
人到中年疏于?锻炼,身材难免会走形,特别是几位校领导,身着标配的白衬衣和黑西裤,大腹便便地站在跑道上,违和感?十足。
他们笨拙地迈开双腿,进行着接力赛跑。
陈念迅速地从包里掏出本子和笔,开始速写。
可是难得?一见的景致,不画下来简直也太可惜了!
沙弗莱一半注意力在操场的比赛上,另一半注意力在陈念的画笔上,很难相?信寥寥几笔的简单线条能迅速而?准确地勾勒出一个人的体?态。
沙弗莱甚至都不用问陈念,就?能准确猜出他画的究竟是哪位领导,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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